她看见了院长和各位阿姨心照不宣的笑容,也看见了孩子们幼小心灵受到侵蚀后露出的迷茫神情。
羞赧低下头,颜未染不好意思地避开众人的目光,只匆匆把带来的食品塞给林阿姨,挥手和几辆大巴车告别。
回去的时候,卫泽希让司机把车开走了,硬挤上颜未染的那辆小破车,还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她一直笑。
颜未染开着车,竭力保持往前看的姿态,却还是被他笑得有点不敢看他:“干吗啊?”
“我这一波操作怎么样?你注意到院长送别我时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了吗?”
“没有,我只看到大家谴责你对人家女孩子想入非非的模样。”
“这么明显吗?不过也是,林阿姨看我的眼神,十足是自己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的复杂眼神。”卫泽希没脸没皮地说着,还趁着停车的间隙,将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握在掌中,帮她暖了一会儿,“你说,现在木已成舟,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要是你抛弃了我,以后和别人凑一块儿,院长啊,阿姨啊,小朋友们啊,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还不是你这个花花公子始乱终弃,终于我也成为了受害者之一吗?”颜未染冷静地抬手将他凑近的脸推开。
卫泽希抓住她推自己脸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一下:“再说下去你又要面临一桩起诉了知道吗?我要去告你诽谤的!”
说到起诉,颜未染想起一件事,问:“你联系上嘉律了吗?”
“没有啊,他仿佛从人间蒸发了。阿峰倒是跑了趟纽约去查探了一下,但只知道程嘉律已经离开美国,去治疗了。”卫泽希的回答在颜未染的意料之中,“据说是前次的伤势并未痊愈,这次又再度受伤,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了,所以要去进行彻底治疗。”
颜未染平淡地问:“是他大哥从中搞鬼吧?”
“不然呢?自然是以治疗为名,让嘉律与世隔绝,彻底断绝帮助你的可能。”
“那,有没有查到他转去了哪个医院?”
卫泽希说:“只知道是和他大哥程嘉修一起坐私人飞机走的,暂时拿不到他们的航线信息。我现在正在猜想,他们会去的地方……”
“世界之大,我们怎么能找到刻意避开的人?”颜未染沉默地开着车,在路上走了漫长的一段路后,才说,“算了吧,找到了也是让嘉律为难。方艾黎和张羽曼的这次进攻,我们正面招架便是。”
卫泽希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说:“就是,管他呢,我们先好好过年再说。”
颜未染想了想,又问:“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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