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急急忙忙问:“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呢?”
蒋柔翻出家里的医药箱,冷冷盯着他, “手。”
“别管这个,你为什么…”
{Duwen arrangement} “手!”
“没事的,先说重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家里的事情?”
“先把你手给我。”
陆湛拗不过她, 将右手递了过去,几滴鲜红的血液落在地上, 顺着缝隙滚进去。
蒋柔没好气地拉着他坐下,拿着棉签沾上酒精,给他消毒,动作很轻柔。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比赛呢?”
“哦, 我弃赛了。”
“陆湛!”蒋柔忽然狠狠地按在他伤口上。
陆湛嗷得叫出声,“弃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本来就不喜欢帆船!而且那比赛明摆着就是不公平!你先说,为什么你家里的事不告诉我?!”
蒋柔看见他这种无所谓、轻描淡写的态度就失望了,又狠狠地摁他的伤口:“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才不想告诉你!”
“你为什么总要让我失望呢!?”
“那你要告诉谁?那个垃圾车里的傻逼吗?”
陆湛压下的火被“失望”两字激起来,直接将棉签抽出来,用力地在地上。
“陆、湛!”
蒋柔唰得站起来,脸涨红了。
陆湛被她的温柔抚平的心,彻底又被点燃:“怎么?戳到你痛楚了?!”
他刚才一直忍着嫉妒。
简直没办法想象,自己每天跟她发短信和好,打电话求抱抱,而在他在丹麦的这段时间里,她不怎么理他,却跟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
“你能不能别莫名其妙!神经病吗你!我不想跟你吵架!”
“是你先跟我吵的!”
陆湛说:“你以为我坐飞机回来是要跟你吵架的吗!你家出事了你不告诉我?四处借钱?”
“不关你的事!”蒋柔跳了起来,说:“不要你操心!”
陆湛说:“嗯对,不关我的事,反正有那个傻逼穷鬼替你操心!”
“陆湛,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蒋柔忍无可忍。
陆湛反唇相讥,“就你那个傻逼穷鬼脑子没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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