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不怎么喜欢帆船,要是早知道这么不公平,他还费这个劲干什么,奖牌没戏了,估计也得不到资格,满腔的激情被兜头扑灭,心里涌上一种因为强烈不公平而产生的逆反情绪。
草泥马。
要不是世界观众看着,陆湛差点跟裁判团打起来。
“陆湛?”房间门被敲响,陆湛打开门,看见教练苦着脸走进来。
陆湛知道八成又去找裁判组了,而看着这张苦瓜脸,他就知道没戏。他坐在床上,将双腿直接搭在窗台上。
外面雨势渐小,但是狂风不止。
“你先稍安勿躁,这两天奥胡斯天气也不好,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下状态,咱们拿不到奖牌,但是奥赛资格还是很有希望的。心里不要有负担,还有一个印度选手也在第九轮中被取消了成绩,其实每一个国际大赛中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毕竟我们不是足够了解他们的海域,环境的压力……”
陆湛低头摆弄着手机。
“陆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陆湛自进队里来都是这个嚣张跋扈的态度,但是来丹麦后突然转了性,变得严谨认真,现在变回这样,教练反而熟悉多了,也能理解,倒也没有指责太多。
而且这种时候,对于陆湛,也只能顺着毛撸。
陆湛不知在屏幕上戳弄了什么,突然僵了一瞬,攥紧手机。
“陆湛?你不会想弃赛吧?”教练打量着他的表情。
“你知道天气时刻都会发生变化的吧?很有可能立马就比赛吧?”
陆湛不说话。
“陆湛?”
“陆湛?你知道你这次弃赛会有什么后果吧。”
“就算你拿不到奖牌,得不到名次,进不了奥赛,但是你如果不坚持完,无论出于任何原因,那么意义都不同…”
陆湛将手机撂到床上,眼睛微微眯起,但是很快又回复自然,“I KNOW。”
*
蒋柔交完第二笔手术费用,傍晚时分,房东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房子打扫得怎么样,能不能带人看房。蒋柔又给清洁公司打了个电话,对方回她租客根本还没有搬出去,无法打扫。
然后她又给租房子的人打了电话,一对打工的中年夫妻恳请再住几天,找好房子才能搬。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蒋柔其实对这事也挺抱歉的,但是她没有办法,等她和中年夫妻沟通完,最晚后天必须搬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叶莺一步都不肯离开医院。她怕一离开,可能,可能就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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