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就有点八卦了,趁着这会没人儿,她赶紧问了两句。
“别提了,那个阎团长有对象了。”樊莹莹也很憋闷,明明病历档案单子上写着未婚的,谁知道人家都有对象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个护士立即来了兴趣,凑到樊莹莹身边问。
樊莹莹很烦的把手里的本放到台子上,“我还能怎么知道的?追过来了呗?”
“什么?他对象过来啦?什么时候?在特护病房里?怎么样?长得怎么样?”
樊莹莹不耐烦地道:“就那样吧,你知道吗?她看到阎团长的伤,还吓哭了,还得阎团长安慰她,这样一无是处还拖后腿的女人,真不知道阎团长怎么看上了。”
……
温馨在房间里,拿着勺子像喂孩子似的喂病床上的阎魔头。
他不太想吃,伤口疼的厉害,疼痛感他嘴上不说,可心里躁得很,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看见温馨来了,才有了点精神。温馨坐在床边,百般哄着他喂了几口。
无奈之下,她用勺子喂他几口,自己再用筷子装模作样也吃一口,然后再用勺子喂他,有人陪着他吃,他也就多少吃点。
结果最后还剩了一大半,温馨只好倒了水,喂了他两口,坐回到床边,阎魔头脸色很憔悴,眼神也很复杂,他眯着眼睛抬起受伤的手,搭在温馨床边的手上。
中间隔着不知多少层纱布,温馨小手握着她,凑近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看了温馨一会儿,才没头没脑才嘴边含糊的溢出一句话,他说:“是我之前想错了,温馨,我还有要保卫的祖国,我还有要保护的人……”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晴,在她的注视下,睡着了。
或许别人听不明白,但是温馨那一瞬间竟然听懂了他的话。
什么穿书,什么世界,什么小说,他过于挣扎于这些虚无的想法里,曾经失去过人生的目标,可是,在经历了这次生命的洗炼之后,看到了灾后的被救出人的喜悦和亲人死去时的绝望,也感受了那一场生与死灿烂与沉寂的惨重,听到了无助的哭声,也看到许多许多战士,为了救出一个人,双手指甲剥落,血肉模糊,却仍然坚持着信念。
还有人被砸伤依然在灾区现场出现,甚至有为此献出年青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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