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明白了?还是占星官告诉他罗马的运势转好了?”
“我也没想明白。我想了一晚上。”
“他没透露些什么吗?”
“很遗憾,没有,他只说这是我应得的,可能是我的劳役已经服够了,足以补赎罪孽吧,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也有可能他找到了新的替罪羊,或者打了胜仗他现在信心很足,所以不把我当回事了。我猜如果解释起来可能太复杂了,牵扯的人也很多,他不想唠唠叨叨地从当初怎么认识我妈、他们俩干了多少次有了我、他为什么要流亡海外,把女人和孩子留在火海里等等废话又说一遍,弄得好像临终前交代后事似的。我也不想听,很没意思,我们都知道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也没办法改变。”
“那陛下有什么变化吗?”
“老了,白发苍苍,多说两句就会喘气。可能是预感到主要召请他了,他这么做的方式的确像在处理后事,这是我能想到的第二大可能的原因。像他这样的人必然在乎身后留下来的遗产,正好,我也是必须处理的遗产的一部分。”
“听起来很奇怪,有点莫名其妙。”
“教皇本来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他还请我吃了点心,把我当八岁的小男孩呢。”
这和杜乔想象中的教皇父子见面完全不同,他设想过很多场景,甚至研究了这父子俩的性格。在杜乔看来,约拿和教皇的脾气意外地相似,简直可以说子承父性,这两个脾气火爆粗鲁、动辄打骂的男人真的要是对上了,不引地震山摇才怪呢。约拿又从来桀骜不驯,不畏权贵,恐怕教皇叫他跪下,他也会昂着头从观景殿走出来的。所以杜乔担心,万一两个人硬碰硬起来,约拿肯定处于弱势。他就这么揪着一颗心等到了天亮。
“我看着那辆马车离开,一直顺着迦拉路往前走,能看到梵蒂冈宫的顶翎,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眼睛能看到这么远,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当月亮移动到西斯廷礼拜堂的上空,两片乌云将北斗星的光芒遮盖了起来,你从这里看到过北斗星吗?从这个角度看北斗星和在梵蒂冈的塔顶看完全不同,它不是圆的了,它变成了一颗钉子,钉在我的心上。还有十几只黑鸟停在梵蒂冈城墙上,一直站着,像守卫似的,我猜它们都睡着了,我那时候想,我也可以尝试尝试站着是怎么睡着的。”杜乔把头靠在爱人的肩头,他其实很疲倦了。
约拿抚摸他的脸颊:“我也没怎么睡,梵蒂冈的床太软了,一点也不踏实。”
“里面漂亮吗?有仆人服侍你洗澡吗?早上都吃了些什么?”
“嘘,你该休息一会儿,我们都该睡一会儿。睡起来再说。”
但杜乔摇头,他突然用手摸到约拿的胯部,精准地按在那包沉甸甸的器官上。然后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饥饿而可爱的笑容:“我现在更需要这个。”
约拿挑眉,表情很诧异:“你确定吗?”
杜乔解开他的睡袍,顺着他的胸`部一直闻下去。约拿是个毛发很多的男人,他下腹细腻柔软的皮肤被掩盖在杂草般的毛发下,有的刮得杜乔下巴痒痒的。杜乔用鼻子顶了顶那根壮硕的东西,约拿忍不住想要翻身将他压下,他拉住了爱人的手,用柔情的目光回视:“你别动。”
他捧起约拿的阴`茎,用羞怯的表情亲吻柱状物的头部,双手握着根部来回抚摸按摩,他惊讶于约拿勃`起的速度,没过多久他就得到了一根硬邦邦生气勃勃的大家伙。他做了个吞咽动作,把自己的阴`茎和约拿的阴`茎贴在一起,用两只手才能握住。相比约拿的东西,他的显得秀气些,但颜色和形状也很出色。当性`器紧紧靠拢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对方敏感的脉搏跳动。
此时,约拿正调侃地看着他,用手把挡在他脸上的鬓发拨开,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感觉怎么样?”约拿问。
杜乔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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