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比她以往见过的每一次都要可怕。
“好了,”就在几人僵持之间,还穿着家居服的柏父也从二楼走了下来,随意挥了挥手,男人语气间尽是一派想快点息事宁人的不耐,“多大的人了,还要和你妹妹一般见识。”
“什么东西多少钱?我之后让艾米转账给你。”
这是单单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吗?气急反笑,有那么一瞬间,林果甚至就想干脆让那瓶药剂留在这个家中。
等那东西通过空气传播将人变成丧尸时,他倒想看看这一家人到底还能不能再如此嚣张。
“你买不起,”冷冷地瞥了柏父一眼,少年冲女孩摊开自己被纱布缠绕的掌心,“最后一遍,还给我。”
眼见着对方一步步逼近,自知心虚的女孩故技重施,半真半假地被吓得哭了起来。
抱紧自己的宝贝女儿,女人看向少年的目光里只剩下厌恶,那块隐约散发着药味的医用纱布不仅没有让女人心软,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要将对方拒之门外的决心。
就是他,就是这个自残且有暴力倾向的疯子,让他们一家成了圈子里“经久不衰”的负面八卦。
这世上被拐卖的孩子这么多,怎么偏偏只有他毫无预兆地发了疯?
像是读到了女人眼里的抗拒,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少年垂下睫毛,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受伤后的脆弱。
这又不能怪她,不自在地移开眼睛,女人将视线全部放在了身前女儿可爱的小脸上。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话反过来也一样,如果柏清能一直顶着天才的名头从x大毕业,那他倒也总算是为这个家做出了些贡献。
可对方没有。
哪怕她不断向外人解释少年是自退休学,可还是有人明里暗里地笑话她有一个因为精神异常而被学校开除的儿子。
人们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这么多年下来,向来争强好胜爱脸面的女人早已没了拽着个拖油瓶继续向前的心思。
“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紧锁眉头训斥了少年一句,不想掺和这些琐事的男人只想尽快结束这个糟心的上午,“东西没了就再买,非要在这儿为难你妹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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