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熟悉的温暖,梁启成有些烦躁,打开酒柜,看着少了一大半酒的酒橱,有些好笑,又有些怀念。
许凉进了梁家,也算安分,整天也就是涂涂画画,只是,自己却越看他,越是不顺眼,一不顺眼,就想欺负他,非逼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来,那段时间,他总是处处找他的麻烦,想尽办法为难他,一看到他哭,他就开心,简直就是恶趣味。梁启成搓着头发,难受地倒在床上。
许凉胆子小,被欺负的多了,胆子更小,像是生存在狼窝边的兔子,时间长了,连耳朵都折起来了。看到许凉怕他,梁启成又不开心,越发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梁启成捂住脸,他真是混蛋,想起那些他自以为是的情-趣,其实不过是变相虐待罢了。殴打,虐待,饿饭,刁难……梁启成越想愧疚越深,他怎么会那么混蛋。
有一次许凉呆在屋里画画,不小心把他的文件染的满是颜料,那份文件比较重要,又要的比较急,他当时就对许凉发了狠,凶神恶煞地告诉许凉晚上等着。
许凉吓坏了,坐立难安,最后,躲在屋里把房间反锁了,自己躲在房里,拿家具把房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晚上,梁启成气势汹汹的回来,怎么叫门都不开,梁启成气的差点发疯,不住地踹门,威胁,恐吓,许凉就是铁了心的不开门。梁启成第一次痛恨自己家装的防盗门。
许凉抱着枕头,害怕了就偷梁启成珍藏的酒喝,酒壮胆色,梁启成闹的越凶,许凉喝的越急,梁启成闹的累了,终于跑到客房去睡,许凉也醉倒了。
许凉在卧室一躲就是几天,因为没有准备,第二天许凉就开始断粮了,好在梁启成珍藏的酒有很多,虽然许凉觉得味道不好,但是为了充饥,也顾不得许多,可怜梁启成珍藏的美酒,被许凉当成凉水喝了下去。
许凉躲了几天,梁启成的气消了,找了开锁公司,撬了门进去,就看到了摆满了茶几的空酒品、半空的酒瓶,和睡的香甜的许凉。
梁启成的当时一下子脸就绿了,许凉还不怕死的安慰他,“我都尝过了,味道也不是很好,我赔可乐给你,比这个好喝。”当时他气的差点要掐死许凉,许凉喝的任何一瓶酒,都够买几车的可乐了。
他珍藏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自己舍不得喝,许凉不由分说,全部糟蹋了,这也就算了,许凉居然说他卖的东西,不如街边卖的可乐,他那些珍藏版的名酒,是路边上随便可以买到的可乐能比的吗?
“那边还有,我只喝了一点,不好喝,你要觉得好喝的话,那还有。”许凉指着还有剩的酒瓶道。梁启成当初气的差点闭过气去,许凉居然嫌弃的他的酒不好喝,都没喝完。
酒橱下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列空了的酒瓶,都是当初许凉喝剩下的,梁启成闭上眼,许凉失踪后,他能追忆,也就是这种东西,梁启成看着天花板,喃喃地道:“凉凉,你到底在哪里?”
“凉凉,喝酒啊!”唐婉然倒了杯白酒,一饮而尽。
“我不会喝酒的。”许凉抱歉地朝着唐婉然笑了笑。
唐婉然虎着脸看着许凉,“凉凉,你好歹是个男人啊!男人都不会喝酒,难道你从来没有喝过吗?”
“喝过的。”许凉坦白地道。只是他根本不觉得他喝的酒有什么好喝,偏偏有人恨不得把那些酒都供起来,梁启成那次发了好大的火,脸都绿了,想起往事,许凉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片刻后又收了起来。
“凉凉。”唐婉然的手放到许凉面前挥了挥,许凉如梦初醒,“怎么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