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到了第三天才真正有见好转,虽然结疤的伤口开始发痒,却也比原先撕裂般的痛好多了。
祈然跟我讲了那天的情况。原来,那天在我昏迷之前,秦业的右臂就已经被步杀斩断了,那些鲜血和那阵惨叫声都是来源于他。
我昏迷后,步杀就那么抱着我,提着滴血的剑走出蒙阔他们的包围,谁也没胆量上来拦他。唉,想来这场面一定很壮观,真可惜我没能看到。
我也是在醒来后的第三天才又见到步杀。
他仿佛一路的风尘,脸容有些憔悴。
我看到他,不顾祈然地阻拦,惊喜地坐起来,叫道:“步杀,你回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径自走到祈然面前把一颗药丸递给他。
祈然看了那黑色的,只有指甲大小的药丸一眼,面色狠狠一变,竟忽然发疯般地揪起步杀的领子怒吼道:“你又回去?你……你怎么可以再回去?”
“吃了它,否则你原有的内力会被全部吸光。”步杀冷冷地说。
“现在内力对我来说有什么……”
步杀忽然伸手点了祈然的穴,将药丸塞进他嘴里,顺气拍下。
我大惊,跳起来正要质问,却见步杀在瞬间又解开了祈然的穴道。
祈然一阵干咳,仿佛要把吞下去的药咳出来一般,如玉的面色涨的通红,我心里一阵难过,忙走过去扶住他,帮忙顺气。抬头望向步杀时也难免带了丝怒气。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他不爱吃,为何还要逼他?你有没有……”
“救他命的药。”
“就算是救命……”我一楞,“你说……救命……”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醒来后似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是祈然的伤,那天我把过他的脉,那脉象,我如今想起来竟也是一阵寒战。
但是,醒来后,他一直细心照顾着我,一副健康的样子,我也就没有再细细追问。如今,却是越想越是心惊。
祈然止住了咳嗽,面色冰寒地望着步杀,问:“这一次,冷玉又要你做了什么?”
步杀转过了头,垂下眼,一句不答。
“回答我啊!”祈然大吼。我从未见他如此激动过。
他的绝美的脸上绯红如血,忽然,又一声咳嗽,鲜红的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祈然——!”我顾不得被喷的满身的鲜血,仓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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