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两个月完成了陛下旨意。”
承宣帝一笑,“爱卿是想领赏?放心,待南征后,朕一定……”
“臣有些等不及了,而且陛下赏的东西,恐怕并非臣真正想要的。”定国伯老谋深算地一笑。
原本大开的门窗啪啪紧闭,地板上咔咔几声响,十数名甲士手持明晃晃的兵刃跳了出来。
承宣帝余光一瞥四周,双眸收紧,沉声道:“卿这是给朕展示你的战船有多少机巧?”
“陛下临危不惧,臣佩服。只是不知陛下此刻的淡然是真的,还是装的,抑或是……尚不了解情形,傻傻地以为危险尚远。”定国伯面露不屑。
承宣帝将茶盏往旁侧一推,眼眉一挑,终于露出怒意,“定国伯,你可知道,你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要了你的脑袋。”
“臣自然知道,但陛下如今有本事要臣的脑袋么?陛下,您已然自顾不暇了。”
承宣帝沉默不语,定国伯耐心地与他分说起形势。
“陛下身边顶用的人,萧使君一病不起,幽儿在臣掌控之中,最精锐的玄甲突骑营及陛下亲兵群龙无首,臣将他们收为已用,实在易如反掌。”
“陛下固然可以不屈,只是您一旦没了,天下会怎样?”
“皇子幼小,这等大乱之中,哪个臣子敢扶其上位尽心辅佐、守着空虚的京城与臣对抗?陛下从前最信任最倚重的顾重明么?”
定国伯一笑,“且不说他现在被陛下嫌弃,是否还会忠心。即便他忠心,可一旦陛下没了,您说他是会凭着一腔忠诚长处危险之中,还是会选择做臣的儿婿,轻轻松松保家人富贵?”
“总而言之,没了陛下,无需多久,大夏朝也就没了。”
承宣帝嘴角一扯,“如此说来,卿似乎是为朕着想?”
“臣的的确确是为陛下着想。”定国伯假惺惺躬身,“臣已为陛下准备了一个绝佳的选择。”
“哦?是什么?”承宣帝平静地问。
“臣请陛下将南征至今打下的所有土地及目前臣手中的兵马赠予臣,让臣自立。今后,臣与大夏结为友邦,仍可互帮互助。”
承宣帝一点儿也不惊讶,笑道:“这番话,想必卿不只同朕说了,还同越国国君说了吧。”
承宣帝丝毫没将环绕的甲士放在眼里,从案后起身,自如地边走向前边道:“越国再差劲,也不至于凭着阳江天堑连三个月都守不住,卿两个月拿下阳江,必是早早同越国商量好了,阳江归你,你保证大夏不再前进,是么?”
定国伯垂眸笑道:“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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