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做错什么?玉珠心中有点慌。
她急忙把自己的姿态摆得更柔弱一些可怜一些,同时打开了手中匣子。
一只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捻起了匣中之物。
“这是什么?”墨桥生看着手中那片比铜币大不了多少的鳞片状宝石。
这片薄薄的石头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一眼看上去平平无奇,若是将它透着光看,内里却流转着七色的异彩,缓缓而动,宛若活物。
“禀知将军,此物据说乃是龙鳞,是我汉中镇国之宝,父王特命奴家带着此物献给将军。”
甜腻动听的声音回答了他。
“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墨桥生将龙鳞翻转两下,收入袖中。
带回去给主公,主公应该会喜欢。
“父王是将奴家同此宝……一起献给将军。”那甜美的声线,带着一□□惑和娇羞低低的说。
……
阿元守在将军的帐篷外,他以为这一次自己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谁知不到片刻时间,帐帘哗啦一声被人掀开,墨将军怒气冲冲的出来,手上提着那位公主的衣领,毫不怜香惜玉的把那位美人一下丢在了帐外的土地上。
他冷言冷语的道:“还请公主自重。”
那位公主挣起身来,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
“奴家敬仰将军威仪,甘愿委身于将军,将军又何必拒奴家于千里之外。”
她哭哭啼啼的说着,“听闻将军乃是晋国千叶公主的准驸马,将军可是担心千叶公主不喜奴家?奴家已是一个亡国之人,飘零无依,不敢同公主相争,只愿为奴为婢伺候将军和公主。公主她是个大度的之人,想必能容得下我这可怜的女子。”
帐外值岗的士伍们看着这样一位美人哭得楚楚可怜,又是自己贴上门来的,没理由将军不要,心中都想着将军怎么得也该心软一二了。
谁知墨将军非但不识风月,还丝毫不留情面,冷冷哼了一声,
“就凭你也配!”
他顺便还迁怒了一下守在帐外的副官阿元,
“以后不许让这种乱七八糟的人进到我的帐中!”
阿元不敢说是将军你自己让人进去的,只好唯唯诺诺低头领罪。
墨桥生不再搭理那嘤嘤哭泣的玉珠公主,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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