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身子异常孱弱,一个月中有大半的日子都在生病。王爷和王妃极为珍视这位世子,四处遍寻良医,无论是谁都看不出世子得的什么病,眼看着世子两岁了,还比不得寻常一岁孩童的重量。王爷只好去京城求见先帝,让先帝派最好的御医给世子治病。那时候正好有位吐蕃神僧在宫中为皇上讲经,他看过世子之后,说若世子一直往南走或可得救。”
“南?”若论距离,白泽的故乡维州城的确是在南方。
“王爷那时候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立即带着王妃和世子一同往南走。他们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在江南转来转去,足足转了半年,世子的病未见好转王妃却病倒了。那一日是八月初九……”
沐萦之猛然一怔,八月初九……不是白泽的生辰吗?
梁子安看着沐萦之神色的变化,心中大喜,继续道:“王爷和王妃在亭安镇休息,王妃病得太重,怕病气过给本就身子孱弱的世子,因此搬到别处,王爷时刻照料着夫人,对世子这边未免有些疏忽,那日午后,下人匆匆来报,说世子失踪了,王妃听说之后,立时便吐了血,王爷立即派人搜寻,才得知奶娘因为要出门私会情人,留了世子一人在屋里,世子不知怎么地,竟避开守卫悄悄溜了出去。世子素来身体差,走不了多久就走不动了,但官兵将整个镇子都搜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世子,王爷勃然大怒,甚至带人搜查了镇上每一户人家,却一无所获。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世子的任何消息。”
“这……杨先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将军到王府来拜见?”沐萦之问。
“想来王妃也见到了,王爷和侯爷相貌……”
“萦萦,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要事。”白泽的声音在马车里沉沉响起。
梁子安求助似的看向沐萦之,沐萦之一边上了马车,一边对清风使了一个眼色,清风何等机敏,立即朝梁子安点了一下头,悄悄退到一旁。
“恭送侯爷和夫人,有缘再会。”梁子安会意,立即让到路边,不再多说什么。
“走吧,去吃煎饼。”白泽吩咐车夫前进。
沐萦之坐到他身边,看着他那张与渤海王极为相似的面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心绪。
“将军,你方才听梁公子说了吗?”
“没听到。”白泽道。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毫无波澜,仔细甚至能听出些愠意。
跟他成亲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沐萦之说话。
“梁公子说,小世子走失的日子是八月初九。”
白泽闻言,顿时抿唇一笑,“我们村的陈二牛也是八月初九出生的,莫非,渤海王有两个儿子?”
“将军是不希望我的猜测是真的吗?”
“并非是我希望或者是我不希望,我就是潍州府清水镇白家湾的人,我爹叫白永旺,我娘叫白秀英,全村的人都可为我作证。事有巧合,物有相仿,我跟王爷的确长得相似,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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