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沐萦之听着外面院子里的脚步声,强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白泽亲了亲她的额头,抓着她的小手。
“我才不摸。”沐萦之话音刚落,便碰到了滚烫的东西。
她心里又急又气,倒不是因为他在大白天闹着要做这种事,实是担心他的身子,才刚解毒就这般胡闹。一气之下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下。
“噫。”饶是百炼成钢的白泽,七寸之处被人掐住亦是吃不消啊。
“夫人饶命。”
沐萦之瞅准时机从他怀里抽身离开,站到了地上。
“萦萦,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不能生儿育女了吗?”
“你再不老实歇着,当心我反悔!”沐萦之说完,也不理他,转身就往屋外去了。
白泽挨了训,倒真如沐萦之的命令躺了下去。昏迷了这么些天,还真的虚,跟沐萦之闹了这么一下,身子就有些乏了,当然,白将军心里觉得,若是方才萦萦同意现在就“生儿育女”,他一定不会偃旗息鼓的。
沐萦之出了房间,朝廊下的冬雪道:“将军醒了,你快去请孙大夫过来。”
孙大夫是津州城最好的大夫,杨先生离开之后,每日都是孙大夫过来给白泽把脉,今儿早上孙大夫还来过,眼下白泽醒了,还得再去请一次。
“夫人放心,我刚已经遣人去请了。”
沐萦之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冬雪伸手上前拢了拢她的衣襟。
方才跟白泽在榻上的那一番动静,领口都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碧色肚兜。
沐萦之心中顿时一阵恼,但莫名其妙地又涌起了许多甜蜜。
“准备些汤水和点心送到将军房里,再备好纸笔,我给京城的家人报个平安。”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秀英等人时刻牵挂着白泽的平安,如今他醒了,越早让他们知道越好,哪怕只早一刻。
沐萦之写完了信,刚封好,便听到夏岚进来通传,说孙大夫到了。她把信交给下人送出去,忙走出去。
“夫人,大喜,大喜啊!”孙大夫一走进来,便朝沐萦之拱手恭贺起来。
沐萦之自然是喜上眉梢,“将军他刚醒过来,还请孙大夫为他把脉。”
“夫人放心,老夫虽然还没给将军请脉,但老夫可以断言,将军既然醒了必然无碍。”
沐萦之点了点头,引着孙大夫进门。
白泽正在闭目养神,见沐萦之领着大夫走过来,便自己坐了起来。
“将军。”白泽在北疆素有赫赫威名,孙大夫立即恭敬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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