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萦之心下疑惑,她和渤海王府从无来往,不知杨臻为何认定她能接王妃的心结。
不过既然杨臻是因为给白泽治病才离开王府,她和白泽该去王府向王爷和王妃致歉的,看看王妃什么病症,他们尽量做些补救。
“如先生所言,待将军好转,我们便前去渤海王府,给王爷王妃问安。”
杨臻点了点头,目光一动,落在沐萦之身上,“夫人为了将军的身子殚精竭虑,可不要忽视了自己的身子。”
说来也怪,离开京城之前所有人包括沐萦之自己都觉得她可能会死在前往北疆的半道上,可真出发了之后,她吃的比往常香,睡得比从前沉,来了这么久,连声咳嗽都没有,一时之间,倒望了自己是个病弱之人。
眼下听杨臻这么说,沐萦之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化腐朽为神奇的名医,可以救白泽,自然也可以帮她诊病。
“请杨先生指点。”
“把手伸出来。”
沐萦之依言身出手腕,杨臻两指搭上,轻轻按压,片刻后收回了手。
“夫人出身高贵,自幼便是精心养着,日常便多有进补。”
“是的,大夫说我体虚,燕窝、参汤都是日常服用着。”沐萦之问,“可有不妥?”
“这些东西都是滋养的好物,无甚不妥,但补错了方向。”
“先生此话怎讲?”沐萦之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夫人此病,并非女子常见的阴虚,而是阳虚。阳虚者,多是先天不足,房室不节,肾气亏损等所致。这病本不难诊,宫中御医若能为夫人细细诊脉,加之察言观色,应当能看出。老夫料想京城中礼节繁复,夫人又非宫中女眷,御医一时不察也是有的。”
杨臻所言极是,虽然沐相身居高位,宫中御医也不是能随意请到的,一年过来请一次脉,停留不过片刻,每次过来都隔着帘幕看不清脸,摸脉时也隔着丝巾,难怪看不分明。
“我给夫人留一张方子,夫人按方服用便可。身子损伤已久,何时康复未可知。”
“多谢先生。”沐萦之大喜过望。
此番是为了白泽才请来杨臻,没想到他顺道帮自己诊病。
待杨臻开好方子,沐萦之将他送到门口,本想给一些诊金当做盘缠,杨臻坚决不收,想派马车送他出城,也是坚决拒绝。
杨臻业已年迈,身形瘦削,沐萦之看他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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