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杨臻朝沐萦之行了一礼。
沐萦之急忙扶住他,“先生不必多礼,先生是长辈,应该受我一拜才是。”说完,她便朝杨臻行礼。
杨臻淡淡一笑,没有推辞,“夫人风度,当真如《明珠赋》一般。”
“那是自然。”冯亦彻见杨臻提起自己的传世佳作,顿时笑了起来,满是自得之色,“那赋本就是我有感而发,难不成先生以为我的凭空胡写的吗?”
沐萦之心中焦灼,默默站在旁边。杨臻像是留意到了她的心情,道:“夫人,烦请带我去见将军。”
“先生这边请。”沐萦之长舒了一口气,稍稍退到门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臻走进屋子,夏岚帮搬了椅子放在白泽榻边,请杨臻坐下。
他走到榻边,望见白泽,脚步猛然一顿。
沐萦之的心随之一沉,宛若一脚踏进了万丈深渊,“先生,可有不妥?”
杨臻只死死盯着白泽,目光深不可测。过了许久,神色方如常,他揭过这一茬,没有提及刚才的惊诧,淡然坐了下去,问道:“昏迷多久了。”
“三十七日。”
“中途醒过吗?”
“没有。”沐萦之道。
旁边的桃枝道:“刚发现他的时候,经常都是睁着眼睛,还能说一些话,说的最多的就是萦萦,不过也就能说这么两个字。”
当初也就是因为他躺着时常唤“萦萦”,桃叶才会知道沐萦之的闺名。
“之前请大夫看过吗?用过哪些药?平日里吃些什么?”杨臻一边询问着白泽的病情,一边替他把着脉,最后让屋子里的姑娘都退出去,吩咐人将白泽的衣裳褪掉,仔细查看了一遍。
沐萦之一直默默站在旁边,杨臻问一句,她才答一句,杨臻不开口的时候,她就一句话都不说。
杨臻检查完毕,重新坐到椅子上,手指捻着胡须,沉思了一会儿,略略点了点头。
沐萦之见他点了头,心里涌起了万分希望,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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