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对狼族十分重要,我就放你回去。此后打架还是谈和都由你决定。”舒隐没有注意伏城的表情变化,波澜不惊地说:“如果你的存在于他们而言无关痛痒,那么血族就扶持你上位,但是你要想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后者就意味着没有狼人愿意拥护伏城,通过血族的支持当上狼王就必须把这些人都清理掉,包括他的母亲。
这个赌约对伏城没有任何损失,但他却犹豫了,因为他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嚣着他对狼族子民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舒隐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怎么样?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以什么为标准。”伏城的嗓音有点沙哑。
“没有标准,看这几天狼后有什么动作就行了。”
他们很幸运,没等太久就看到一个如同行走的木乃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舒隐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黑衣人正是那个伯爵杀手。
他意味深长地对伏城说:“你母亲不简单啊……”
伏城没有见过黑衣人,被舒隐这么别有深意地一说,他母亲与那个人之间有点暧昧,小脸突然红了起来。
舒隐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想什么呢?刚进去那人是最近十分猖獗的伯爵杀手。”
闻言伏城就笑不出来了,他在古堡听到过舒隐他们讨论,知道伯爵杀手是血族,现在看来狼后与血族勾结很久了。
伏城的心情有点沉重,母亲口口声声告诉他是舒隐杀害了父亲,血族与狼族是世仇,然后又与血族达成合作。
舒隐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头,他深吸一口气,转而透过窗户看向屋内。
人类在这个距离顶多只能看到屋里人的动作,但伏城和舒隐都不是普通人。
“我已经按耐不住想杀了那个年轻人了!”黑衣人狂抓头发,眼睛里冒着血丝。
狼后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连伯爵都杀不到,还妄想杀该隐?”
“帮我!”黑衣人紧紧抓住狼后的手臂,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抠出了几个指甲印。
狼后皱眉,挥手扬起一束火光将黑衣人打到墙上,撞裂了几块墙灰,“不要得寸进尺,我都没法与他正面交锋,何况你区区一个公爵。”
黑衣人仿佛魔怔一般在地上翻滚乱抓,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为什么你会想杀他,之前不是只杀伯爵吗?”
“我不知道,我看到他就觉得眼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狼后沉思道:“莫非你对伯爵的恨意来源于该隐?”
舒隐嘴角抽搐,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惹到过这么一个疯子,无论是在该隐时期还是舒隐时期。
“我要诅咒他!”
“你这份诅咒之力特征是取出心脏仍然保持躯体完整性,他们的意识将陷入无限轮回,毁灭心脏等于神形俱灭。”狼后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但你没有能力拿到该隐的心脏。”
黑衣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跳了起来,“我要躲在你们这里,有人来抓我了,我把那些人都杀了。”
“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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