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是一周前,由于尸体没有水份,并没有明显尸臭,所以现在才发现。这次案件有点奇怪,裁决所已经接手了是吗……”为首的警察低声打着电话,声音隐隐约约传入舒隐的耳朵。
他有点兴奋,果然如之前推测的那样,人类领导者与其他物种暗地里存在着一些密不可分的联系。
卫淇澳捅了捅舒隐的胳膊,“我觉得你有点危险。”
舒隐不明所以,“嗯?”
“一周前。”
他明白了卫淇澳的意思,舒隐在案发当天进入了这条巷子,并与两个血族展开了战斗。
“据我所知,他租的房子就在巷子里。”
舒隐嘴角抽了一下,“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么倒霉……”
卫淇澳同情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你好,请问你是舒隐先生吗?”看热闹的人群已经疏散,这时一动不动站着讨论的舒隐两人就显得极其突兀,刚才打电话的警察注意到了他们,发出了询问的声音。
舒隐的嘴角又抽了一下,“我是。”
“是这样的。”那人掏出警官证,“总部那边调出监控发现那个时间段只有你进入了巷子,所以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然后他走到卫淇澳面前上下打量了他良久,缓缓说道:“还有你。”
舒隐失笑,那表情仿佛在说:早让你不要和我联系,离我远一点,现在傻了吧被牵连了吧。
在他们不注意的香樟树梢里,一只蝙蝠冷冷地注视着一切,直到警车绝尘而去,它才慢悠悠地离开,飞到了人迹罕至的深林中,进入一间破旧的小洋楼里。
屋内阴暗潮湿,地上布满了青绿的苔藓,窗户都被木板钉死,空气中散发着丝丝霉菌的气味。客厅中央摆着一个与周围环境丝毫不想管的华丽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像被鲜血染红。
感觉到蝙蝠的靠近,他蓦然睁开双眼,摸了摸它的脑袋,与它黑溜溜的黄豆眼对视了几秒,随后发出一声轻笑。
“我倒要看看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初生牛犊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
舒隐在审讯室被问得耐心尽失,他揉了揉眉心,十分头疼地对这个大声嚷嚷的协警说:“兄弟,我都说了几十遍,且不说我和死者是同学没错,但我们之间没说过一句话,形成不了作案动机。就说时间,我是上课上到那个时候,回家必须要经过那条巷子。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和动机,凶手明显不是一般人,死者是被咬住脖子吸干血液死亡的,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为什么你就一定是一般人呢?”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穿着OL装的女人蹬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短发及耳,化着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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