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问出的话。
而裴枝一无所觉,跪在他大腿上微微撑身,向下摸着他淫靡拉丝的指。
“就这样,插进来……啊……”
陈恪眉心火烧。
太嫩了。
一直小心翼翼藏在蚌壳中的两瓣软肉,娇嫩得似乎不堪一击。
裴枝牵引着他的手,缓缓拨开,“哦、嗯……你搓这点,啊啊啊啊……”
怎么能这么骚?
他额角滴汗,又在想,失了节制。
倏地屈起粗砺的骨节顶刮柔嫩的腔壁,连续不断地攻克。
“啊、啊……哥哥、不、唔嗯、唔唔……”
她被刺激得大叫,双膝从他腿上滑落下来,小穴猛烈地收缩。
陈恪及时扶住她的腰,可被她含在穴内拼命咬吮的那只手仍贴着她的逼,甚至还在往更深处狠戾抠弄,要命地碾着那一点。
“嗯啊啊啊……不、不……哦……要死了……唔……”裴枝浑身发抖,穴里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的水,颤颤地攀住陈恪频频冲撞耸动的手腕,“嗯嗯嗯、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手下专注折磨着她,心内想,她也会说不要?也会怕?
他不会相信她。
要让她哭。
至少让她和自己白天一样,知道什么是羞辱。
可看着这张脸。
她在喘息,呻吟,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求饶。
他可以看到她品色的有如珍珠般的贝齿,他方才一颗颗舔过。
还有那探张的濡红舌尖,那么激烈地纠缠过。
更不用说她的乳。
她甚至仗着明知道他喜欢,哄诱他叫……那个他所不齿的狎昵称呼。
……他却恨不起来。
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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