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连裴枝满溢的乳都握不住。
她又眼神惑惑地来献媚,与他勾舌,咂弄有声,教着他如何动:“嗯啊啊啊,嗯……这里,啊……哦、嗯嗯唔嗯——”
小小的奶头给他拧得,又肿又大。
水滑的乳球腻得人恨,恨不能捏爆。
陈恪白天只知道她咄咄逼人,让他恼怒蒙羞。
入了夜,荒唐一番,才见识了她诱人的甜。
原来她甜起来是这样。
会小舌头勾着不让他走,却又在他追上来时,顽皮地退出去含着他的唇瓣一味吸吮。
“唔,不要,别急嘛,我给你涂润唇膏呀哥哥。”
她嫌弃他嘴唇干燥,吐出甜津一点点把他润湿。
然后舔着他脖子上暴起的血管,轻轻靠着颈侧呼着缠绵的热气:“我今晚没有面霜涂哦……”
陈恪低头,跟条小狗似的,捧住舐得她满脸都是。
期间她又故伎重施,娇声笑着躲闪。陈恪压抑不住心中残暴的渴望,重重一口咬在她腮肉上,印出牙痕。又掐住,教她不许再躲,将舌头贯入她嫩腔狠狠搅弄。
明明半个小时前,吮一下他的嘴角,他都冷得不得了。
明明一刻钟前,连简单的接吻都生涩。
现在却色情地揉弄着她的胸,夺掠她的呼吸。
当真是判若两人。
裴枝舌根教他阖眼吮得发痛,推都推他不动。
索性她也拉下他的裤链,替他解放了内裤里快要顶出来的阴茎。
“哥哥,流了好多。”
他的大蘑菇头上已经全淌湿了他马眼流出来的黏液。
大肉棒还在冒着热气。
裴枝抬臀,坐下去。
这次,终于没有了任何遮覆阻挡。
他充血的肉鸡巴,磨着她嫣红的阴穴。
喂奶
长夜火热。
裴枝却很凉,摸上去细滑的,像是丝绸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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