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额角青筋突地跳了下,第一次粗暴地真的撞开她,抓着她的裙子进了浴室。
陈恪洗这条裙子洗了很久。
和往日洗自己梦遗后的内裤,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每当搓洗到斑点,他的下颌线就会忍不住绷紧。
最后洗到自己浑身是汗。
小旅馆的浴室,都简易地悬了根晾衣绳,裙子脱手挂在上面时,陈恪隐约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他走出去,撞见裴枝还是原先那般,酥白的乳半露在胸衣外,白天他曾见过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保护住她的嫩逼。盈盈一握的小腰,让他想一手折断。
如果可以,陈恪简直想质问她:“你为什么就不能自爱一些?!”
但他现在已经了解裴枝是个什么烂人了。
她故意的。
他早知道,却还是让她进来了。
陈恪带着怒焰,一字不发地将自己的衣服披到她的身上。
裴枝要扯下来,还没动作,就被他死死摁住了手。
他定定地说:“我给你一条我的裤子,你穿上,我送你回去。”
他循规蹈矩十八年,最擅长的就是纠正错误。
裴枝挣不开他的手,“喂!”她气极反笑,“那我的裙子呢?”
“明早我走之前,会送到你家。”
陈恪仍不松手,仿佛非要她先答应,说好。
裴枝何曾被这么压制过,何况这个人,数个小时前还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她返回来是寻解闷的,可陈恪突然变得不好玩了。
“我没有钥匙。”裴枝冷冷地说,“你也看到了,我除了手机,什么也没有。”
她干脆不管双手被他紧紧抓着,非要倾身向他靠过来,扬着下巴挑衅他:“不如你收留我一晚。看在我白天让你那么爽的份上……”
她还敢提白天。
陈恪摁得她嘶地叫了一声。
尔后利落地丢开她,转身抛了条裤子过去。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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