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满意,便自然,有人要来挑刺了。
“原来君临在谢小姐还在瑞士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胡燕羽的母亲将一道珍珠翡翠转到谢灵境面前,示意她尝一尝,“那么,怎么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呢?”
这是她最关心的话题,也是她唯一可能寻着破绽的入口。
不止是她,就连孙兰君,也很想知道,这中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本想亲自问,只碍着今天宴请有外人在,不好开口,却不曾想,竟有人替她问了出来。
她于是默默地,将胡燕羽母女的名字,从下月集团酒会邀请名单上,从前排,移至后位。
在答应宋君临来见他母亲,谢灵境便早已做好了迎接这个问题的准备,她还嫌弃,前面无关紧要的铺垫,太过漫长了呢。
拿过一旁的热毛巾擦了擦手,正待回答,这一停顿,便让宋君临抢了先:“是我,”他说着点头,“我那时候还没收心,不懂得珍惜,就错过了。”
他说得委婉,可这几个看着他长大的长辈都知道,二十几岁时候的宋君临,是如何将桀骜不驯,表现得淋漓尽致的。
话说到这份上,若还是再一味地追问下去,只怕会无端地讨人嫌了,胡燕羽母女,终于肯识相点,闭上了嘴。
孙兰君有点失望,虽然这答案,也是在她预料之内,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她还是有点了解的。只是常言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也不知道这个谢灵境,到底有些什么本事,能收服她儿子。
被抢去了发言机会,谢灵境听着他明目张胆的谎言,挑了挑眉,还是放弃了当场与他争辩。
在总算是结束了这顿可谓是跌宕起伏的午饭后,谢灵境终于能如愿以偿地,躺回了自己的沙发上。
若不是借口下午还要工作,她怕是还要被宋君临母亲拉着,再去吃个下午茶呢。她可应付不来了,只这一个中午,就比她上台手术,还要累人的。
心累。
宋君临在哄了两个小宝贝午睡之后,一出儿童房的门,就看见谢灵境半瘫在了沙发上,靠枕埋了头,仿佛是睡着了。
他于是走了过去,在沙发前蹲下,宽大的手掌抚了她的背:“怎么,累了吗?”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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