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歌剧,全然不知,有另外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
中场休息的时候,在去小酒吧的路上,艾瑞克碰上了熟人,一对珠光宝气的白人夫妇,带着他们同样贵气的双胞胎女儿,热情地与他们寒暄。谢灵境心知肚明,礼貌离开,却没再去往小酒吧,而是拐了弯,去了上一层的露台。
露台零零散散,站了些人,都有彼此的同伴,相谈浅笑。谢灵境躲开了几道示好的视线,独自一人,走去围栏前。
夜风和煦,带来椴树香,是散文里叫人容易沉醉的时候。
有人静静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侧,不用转头看,她也知道是谁。
“裙子不错。”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悦耳地扣住人的心弦。
“只是裙子?”她心情好,干脆扭头问道。
骤然对上她清澈的眼神,尽管那里头的戏谑显而易见,宋君临还是忍不住笑:“绿宝石也好看。”他陪她玩。
谢灵境挑眉,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先前的心甘情愿,此刻荡然无存。她叹着气,摇了摇头,才移开视线去看苏黎世的灯火夜景,就又听见耳边低沉一句:“都不及你美。”
她承认,此刻间,心跳有漏掉一拍。
“很会说情话嘛。”未来的职业素养使得她能迅速地整理好了心绪,再次去看他,不忘打趣,“你都是这样哄女孩子的?”
“哄?”宋君临挑眉,“我用不着。”他正色看了她,“你是第一个。”
狂妄又自大,却很会拿捏人心,非善茬,非良人,宛如包装艳丽,内里却是□□。
好在,她谢灵境,也不是小白兔。
“我的荣幸。”她垂眼浅笑。
夜风吹起她的一缕碎发,扑在白净脸上。宋君临想也没想,抬手就替她压下,别去了耳后。动作纯熟自然,仿佛日日做惯。
“上周你没来。”他同时自然而然地,起了其他话头。
软软耳尖碰着他手指,像起了电流,激起她全身的战栗。
“我说过不会去的。”她故作镇定,别过脸去,只留给他一段光洁脖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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