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姐姐吃完饭啦?”她顺利地找到了勺子,不忘没话找话。
谢灵境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闭了眼,抬手冲她竖了个中指。
艾玛只当没看见:“怎么了这是?”她挖下一块巧克力蛋糕,送进嘴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午饭不好吃啊?”她脚尖着地,拖了转椅往前,抬腿去踢谢灵境的床脚柱子。
“怎么会?”人均消费远远超出她生活费水平的餐厅,就算只是一道简单的烤土豆,那也是收费超级贵的烤土豆,有了金钱的魅力加持,她也能不断地心理暗示自己,要吃出金子的味道,才算是物有所值。
“吃饭前跟人吵了一架。”谢灵境知道,今天她要是不把事情跟艾玛说清楚,这个八卦女王绝对能从现在就跟着她,死缠烂打,直到她坦白为止。所以她毫无隐瞒,一五一十地,将午饭事件,说成了另一样精神甜品,给予艾玛味觉听觉双重享受。
谢灵境觉得,自己可真是天上地下,难得的服务周到的好同学、好朋友了。
“所以,那个叫君临的男人,”艾玛艰难地念出了那个名字,“到底长得是有多帅?”她咬了勺子,直愣愣地问。
“这就是你听完整个故事后的第一反应?”谢灵境挑眉,又摇了头,“行吧,咱们绝交一分钟。”她伸出食指比划了个“1”。
“别呀。”艾玛扔了已经吃空的巧克力蛋糕盒子去桌上,自己一个飞扑,趴去了谢灵境的身侧,双手交叠,托了下巴,“我觉得吧,那个男的,”她干脆放弃了说他的名字,“是对你有意思吧。”
谢灵境哼了一声:“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
艾玛鄙夷地翻了白眼:“那你倒是答应一个试试啊,过来苏黎世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带过一个男生回来过。你到底是二十四岁,还是九十四岁了啊?”她毫不留情地吐槽。
谢灵境也娴熟地翻了白眼给她:“年轻人,学业为重哦。”她一巴掌拍去了艾玛鼓鼓的脑门上,挺身坐了起来,“该去上课了。”她看了眼手表,起身去拿包。
艾玛捂了脑门,不屑地“嗤”了一声:“我讨厌这节课的教授!”她狠命捶了下枕头。
谢灵境视若无睹,拿了口红对镜子补妆:“就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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