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类“夸奖”,毛利都笑着收下了。
运气好是好事啊。
晚上他又约了越知。
在越知的公寓里。
高层的公寓电梯坏了,毛利拎着一箱啤酒站在楼梯口一脸的一言难尽。
他打电话给越知。
“前辈你们电梯检修到几点啊?”
“不知道。电梯坏了?我刚才下班的时候还好的。”
“……”
“你就走上来啊,二十八层而已。”
二十八层而已。
而已个头啊。
十五分钟以后毛利一身汗地站在越知公寓门口,两条腿都是软的。
他把啤酒换了只手,去按门铃。
门开了以后越知看了一眼头发都乱了的毛利,又看了一眼毛利手上的啤酒:“……你早说你拿着东西啊。”
“说了月光桑下来接我吗?”
“当然不。”越知答地理直气壮,“二十八层而已。”
毛利翻了个白眼。
他们这些年见面大多数会喝酒。
就两个人。
别误会,没太多需要抱怨或者借酒消愁的事。就是吧,两个男人,没有网球做铺垫,总得找点其他事做才显得自然一点。他们还都不看球,连大半夜在电视机前一起吃爆米花的机会也没有。
那就喝酒吧。
红酒啤酒,反正不会醉。
说了不是借酒消愁,当然不会醉。
喝了酒也能说点真心话。
也正是因为他们工作上没什么交集,很多话才能自然地说出口。
比如抱怨抱怨工作上遇到的“脑子进了水”,“智商喂了狗”的工作伙伴,吐槽吐槽可怕的工作环境。
越知多少算个高管,身高加成气势强,不知道多少人见到他会忍不住抖一下——不一定是心虚,真的一个两米二六的人面对着你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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