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吐血跪倒的德川,毛利突然就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自己爬上树以后看到的场景。
那个球,果然还是伤到德川的身体了吗?
而即使是带伤,也要以可能会死的决心打败平等院?
这样的决心……
这样的决心,就是平等院从头到尾所期待的吗?
我果然不明白啊。毛利想。
这群平时也会开玩笑,在晚上玩一玩游戏弄一弄座谈会的前辈们,在赛场上的样子……
太震撼了。
“最后德川前辈还是晕倒了,被送到了医务室……啊,大概在前辈你隔壁的隔壁。隔壁应该是远野前辈和被他打伤的国中生所住的房间。”毛利道。
沉默着从头听到尾的加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什么啊,听起来,六场比赛里,只有你的比赛最草率。没打算以必须要赢的决心上场的话,还不如干脆在比赛前就直接认输算了。越知怎么还由着你?”
“别这么说嘛,前辈。”毛利摸了摸鼻子。
加治从旁边柜子上拿起一个棉花糖塞进嘴里,斜着眼看毛利:“哼,我说错了吗?”
“……不。”毛利想了想苦笑着摇头,“前辈你是对的。”
“知道就好。”加治冷哼道,“大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对手是国中生居然都输掉了,不觉得丢脸吗?”
他说着又捡了一颗棉花糖。
毛利看着他的样子反而觉得想笑。
侧过头轻咳了一声:“对了前辈,你的伤……没问题吗?”
说到这里加治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
他恶狠狠地嚼着棉花糖:“鬼那家伙!……哼,一副假惺惺温柔的样子,本质上和平等院有什么差别呢?网球是残酷的运动!就是他把德川教成那副软绵绵的样子的!我?我的伤没这么快好!……赶不上预赛了,名单交上去的话,这次国家队的比赛应该没有我的事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反而变得平淡起来。
毛利愣住了:“诶?……这么严重吗?”
“……也不全是他的问题。”加治悻悻地道,“之前的伤一直没好全,一次性爆发了,被医生下了通牒。啊啊啊烦死了,每次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一定要去找大和聊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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