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还有种不能对人言的心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种可以用“兄友弟恭”来形容的场面有点心里不爽呢?
他轻咳了两声,随手把手里的徽章往迹部手上一塞:“给。”
迹部:“……”
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敷衍……对比太明显了啊……
完成了所谓的仪式,越知转过身轻声道:“寿三郎。”
毛利头也没回:“知道了,月光桑~”
他最后弯下腰凑到仁王耳边:“我很高兴你能打赢这场比赛。”
他说完像是完成了什么一定要完成的东西,表情变得轻松起来。没理会愣在原地的仁王,毛利抬起手搭在已经在他旁边用眼神示意他该走了的越知的肩膀上。
比他头顶还要高的肩膀搭的有点辛苦,从场面上看其实就是毛利整个人挂在越知身上往前走了。
他们徽章已经交了出去,便打算混在二军的队伍里看比赛。
一军的地方太空旷了,坐在那里所有人都看得到,说悄悄话也很明显。
混在二军里还能听一听群众对他们的看法。
“不过比赛打输了还是有点难过的。”毛利在越知身侧轻声道。
越知无奈:“……既然如此,你一开始就不要遵守什么六成力啊。”
“前辈们都那么说了,不理会是不是不太好?”毛利道。
越知斜眼:“你什么时候是个乖巧的后辈了?”
“别这么说嘛,月光桑你明明就很爱护我啊。”毛利笑道,“刚才还不是要替我挡球吗?”
越知冷漠脸:我那是觉得你今天脑子不太正常,要是被砸到说不定以后都不正常。我可不想有个脑子不正常的搭档。像是君岛那样,常年为了搭档操碎了心,数次想要换搭档而无果,都快要内分泌失调了,简直太可怜。
他们走到场边整理自己的网球袋。
整理完毛利一回头,看到仁王坐在一军的队伍里神游天外的模样。
他好笑地停了一下。
越知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毛利挥了挥手:“等我一下啊,月光桑。”
他说着从网球袋里拿出换洗的外套,往一军的坐席走去。
还在一军坐席上的其他前辈们投来的看热闹的眼神他一律屏蔽了。
他自然地走过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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