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世,在敌军之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还全身而退。
敌军锐气被挫,胆寒不已。
帐中,越国公惊怒地拍案道,“……他们莫不是疯了不成,我们可是二十万大军,怎么敢和老夫开战…吴王怕是疯魔了!”
范蠡见状,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那黑甲小将的身份,轻抚了下巴道,“若是……越国公不嫌弃……在下愿领兵出征!”
谁知那越国公望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范蠡先生,还是看好吧……一个毛头小子!还不至于让范蠡先生出手…!”
他虽一开始被那极似吴江的黑甲将军,晃了心神,但他此时倒也已经冷静下来了,吴江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个极其像吴江的人即便他再不可置信,也剩下了一个可能。那人便是吴江唯一活下来的血亲,吴王——夫差!
“吴江都败于我手…!更何况那毛头小子!传我命令,全军出击!”越国公望着帐外,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范蠡蹙眉,他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只是他没有话语权,越国公对自己又不信任,只得旁观战况,但,这越国公某种程度上真是是个蠢材,带兵打仗之事,最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物出起凡必有妖,吴王突然开战,背后必然有问题。可他却不知情,这场仗必定难打!
“——报,国公大事不好了,张承将军被定远军的恶鬼将军给斩了…!”
“——报,国公那黑甲将军,已经带着定远军突出重围了…我军损失惨重!”
“什么…!”越国公脸色铁青,怒气攻心,一口鲜血就要呕出。这吴王夫差怎么会像吴江一般骁勇善战,不可能的!他还有二十万大军呢!怎么会轻易败了。
范蠡冷笑一声,直骂这越国公是个棒槌,趁乱从营帐后方摸出,寻了一匹战马绝尘而去。这老匹夫如此固执,颓象已现。
越国公并未注意到范蠡的离去,他明明兵力还占着上风,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老夫的二十万大军,现在折损如何…!”
那小兵支支吾吾道,“我军已折损三万……”
越国公一听差点晕过去,这都是是他费劲底蕴,养起的兵马。又连忙问道,“定远军……定远军如何?”
那小兵艰难道,“……就目前看来不过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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