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种大人觉得小女子无才无能,不够资格吗?”
文种一愣,成熟英俊脸上露出一抹愧色,心道,“自己怎么就以貌取人了…真是…!万一这施姑娘是别有才能呢…定有其不寻常之处,此举实在太过轻佻!”
“罢了,这姑娘不若带回去…交给范蠡定夺!”文种点了点头,儒雅英俊的中年男人露出一抹微笑,有礼道。
“抱歉,刚刚是文种怠慢了姑娘,姑娘即有意,自然可随文种同行,至于姑娘的能力,文种自然相信。”文种比了手势,车夫连忙撩起了车帘。
郑秀大喜,回道,“小女子多谢大人!”
文种在郑秀身后,上了马车,朝着镇上缓缓驶去。
郑秀离去之后,沈闵月才缓缓的从屋内走出,打量起这个全然不同的世界。院里,摆着一口石磨,石磨上还残留了些许豆渣,她转头看见厨房的灶头上放着一个麻袋,大约是磨豆浆的黄豆。
看来,真的如那红衣女子所说,原身是个买豆花为生的普通女子,母亲刚刚去世,如今的处境很是凄凉。不过,沈闵月并不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诚然,跟着文种离开肯定是金银玉器,珍饕美食享之不尽。但,那种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代价正是她付不起的。
沈闵月向厨房走去,灶头上摆一个藤筐盖着一层蓝布,里面是几碗点好的豆花,晶莹剔透,看来这是要卖出去的。筐旁一盘豆饼,看样子是给自己充饥的。除了这些东西,厨房里只散落着些许干柴,还有一个看样子是用来装调料的小罐,再无其他食物的踪影。
沈闵月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无奈,“看来…她之前过得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沈闵月在现代自然是衣食无忧的,从来没为衣食发忧过,眼前的情况她是愁到不行。
眼看,日已当空,时过正午。沈闵月头一次感觉到生理上对食物极端的渴望,似乎这具美人壳子之前已经饿了很久的肚子了。
沈闵月拿起盘子里粗糙散发着豆腥味儿的豆饼,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张口咬了下去。豆饼很硬,豆渣十分粗糙,卡的沈闵月的嗓子生疼,真的算不上多好吃。不过,沈闵月没那么矫情,三两下咽了下去,在屋头寻了碗水喝拎着篮子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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