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要走,项湫却猛地拔身而起,军人的反应速度让陆少爷吓了一跳,项湫突然逼了过来,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意,抓住他的胳膊,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陆少爷踉跄了一下,心口一痛,额头上顿时出了冷汗,别看眼前的项司令一身军服,黑色的皮带束着细腰,但是手劲儿真是不小。
陆少爷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作,只听项湫声音嘶哑,虽然音量不大,却异常的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承受不了的绝望,慢慢的说道:“章七……五年了……你这个混蛋!”
陆少爷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心口发疼,似乎是刚才被打的还在隐隐作疼,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只是刹那间,眼前这个无往不胜的项司令却泪如雨下,喉头一阵哆嗦,一双丹凤眼通红,里面全是血丝,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嘶哑的声音重复着,骂着陆章并不认识的人……
他有些震撼的看着项湫,双手有些不受控制,也紧紧的抓紧着项湫的胳膊,抓的死紧,似乎也怕对方突然消失一样。
陆章盯着项湫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窒息,慢慢的,极其缓慢的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在项湫的眼角处慢慢摩挲着。
项湫全身一阵僵硬,双手更是攥的死紧,却没有推开他,下一刻就被对方狠狠的吻住嘴唇,对方的舌头立马窜了进来,是那种熟悉的霸道和莽撞,好不温柔,粗鲁的压迫着纠缠着项湫的舌尖儿。
陆章双手发狠的把项湫箍进怀里,将项湫按到在床上,一把扯开他的皮带,两手一份,将军服从中间扯开,顿时看到项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陆章愣了一下,随即用嘴唇和舌头去细细的摩挲、描绘起这些伤疤。
项湫全身虚软,躺倒在床上,好像是被人撕去了往日冷漠的面具,光 裸的身子被对方挑 逗的泛起浅浅的粉色,嘴里呼出灼热的酒气,带起阵阵呻 吟。
陆章用打手抚摸着项湫的身子,用粗糙的手掌去揉捏项湫胸前的凸起。
项湫“嗯”的粗喘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让陆章把手平摊开,伸到自己面前。
那手掌上,并不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平坦,也不是干粗活的粗糙,而是常年握枪的剥茧。
五年了。
茧子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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