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手脚发麻,挣了两下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正这个时候,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章七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来之后把门踢上,随即喝道:“醒了?醒了就招供吧!”
项湫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章七哼哼的说道:“老子是有耐心的,我可是知道你是项安民的儿子,说吧,你老子让你打听我们大当家是什么意思?心怀什么不诡呢!”
项湫听他说“大当家”,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个人是压头寨的土匪。
项湫心里一突,虽然他不是关阳军,但是自己父亲确实是关阳的督军,因为自己打听谢染的事情,反而累的关阳军和土匪有冲突,这样受苦的也是平头百姓。
项湫照样冷着一张脸,却开了口,说道:“不关项家的事。”
“呸!”
章七说道:“你当我傻子啊,老子是土匪,不是傻子!大哥平日里说我傻头傻脑的也就算了,你个小白脸也敢?”
项湫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打听谢染的事情和项家没有任何关系。”
章七说道:“不老老实实的开口,看见这个了么,我就拿这个烧火棍给你身上捅两个火窟窿出来!”
章七一边说,一边拿起黑乎乎的烧火棍,在灶台上狠狠敲了两下。柴房的灶台常年废弃,因为怕堆放柴火容易走水,章七这么一敲弄得漫天都是灰尘,呛得自己咳嗽了好一会儿。
项湫看着他,心里难免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这个土匪是真傻还是假傻,手上功夫那么厉害,却莽莽撞撞的。
章七啐出一口土来,瞪眼看着项湫,说道:“看什么看!贼娘的,你别不怕,咱这里可是压头寨,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老子还不信了。”
成温睡得很实,第二日起的也晚,蒋牧升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成温穿好了衣服,起身出门,想弄些水洗洗脸。
打开门刚走了两步,突听旁边的草丛里有轻微的一声响动,成温心下戒备,忽见草丛里一闪,有什么东西倒了似的。
成温走过去,没成想竟然看到项湫倒在草丛里。
他衣衫有些凌乱,脸上殷红似乎是在发热,额头上出了很多汗,领口的扣子已经崩掉了,领子散开,上面竟然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成温一惊,赶紧过去把项湫扶起来,扶到房间里面,项湫双腿发软,意识模模糊糊的,好在没有完全晕过去,若是不省人事的话,成温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弄不动一个大男人。
太阳从窗子里照进来,洒在脸上,章七咋了咂嘴,这才有醒来的意思,他朦朦胧胧的醒盹儿,下一刻却猛地跳了起来,睁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章七本身在审犯人,不过项湫嘴巴很硬,只说不关项家的是,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意思,章七当然不信,哪知道项湫真是个不省心的,竟然拖延时间,自己用柴房地上的脆瓦片,把困在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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