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得极满。难耐的呻吟声压抑在喉中,随着茎身深入逐渐破碎。
“笨蛋。”明景抽离她的小嘴,拥她上床。
在星然迷惑不解的眼中,明景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发酸的眼眶,被捏红的左脸,还有微疼的嘴角。他双唇炙热,覆上胸口时似火舌舔舐,星然只觉迷醉发晕,软乎乎地无法拒绝。
“如此这般,也有快乐滋味。”他拨弄她的乳果,似宝贝般含在唇齿亲吻,漾开一片暧昧水渍。
星然闷哼一声,点头。
“来,张嘴。”明景引导星然俯身在他腿间,他摩挲她的唇瓣教导:“用小舌舔舔龟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含进去。舌头抵在沟处舔。”
星然学的很认真。她软软的小舌上下舔弄勾缠,吞咽声不停。两人的喘息声纠缠不止,口中的肉棒不断胀大直至酸麻,星然终于尝到他的精液味。
很浓,很重,比欲火更热。心口酥痒不已。
“这就是吹箫吗?”星然眼角挂着被他射精时呛出的泪,半眯着眼问他。
“不。”明景抚去她嘴角的白浊精液,捂住她的眼眸柔声道:“这叫做爱。”
他看见掌下潮红一片的小脸更红一分,红扑扑地惹怜。他低声:“来,我再教你吹箫。”
……
星然被明景教了大半夜。舌头酸,喉咙痛,叫嚷要睡觉都没力气。
秋日的清晨寒意煞人。
星然恍惚睁眼,屋里只有她一人。屋外传来老鸨惊慌失措的责骂声:“怎么就让他跑了?大人不是吩咐要好好招待,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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