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险些被他这深奥的问题绕进去。她歪头躲开明景的唇:“现在线索全断了,只能亲自进醉隐楼一趟。”
“你怎知是醉隐楼?”
“这些日子从街头过,那男人正是醉隐楼的门卫打手。听那些骗子的意思,那妇人也是被卖进醉隐楼的,应当就是当初我要被卖进的容国春院。”听得明景探究的语气,星然微恼:“你不是修仙人吗,这也不知?”
明景诚恳道歉:“这几日我忙着牵你看你,哪有心思看别人?”
他趁星然哑巴时,偷亲了她一口。
“油嘴滑舌的!”星然抹去脸上的印子推他:“你调情功夫这般好,定是只要一趟就能问出些端倪。”
夜幕四合。明景出门前问跟在后头的星然:“你不是说我功夫好,怎么,不放心?要不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
“我是怕你问得不仔细。我得跟着。”
明景捏她的脸:“带着童养媳逛春院,我成什么了?”
“那我当你丫鬟侍女就是了。”星然是个好孩子,深知亲力亲为的道理,她才不和明景逞嘴皮子。
可醉隐楼的姑娘们却是不愿。
“哪有带着丫鬟进里屋,给她表演活春宫的?公子也不怕失了兴致。”
三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女人不敢接近明景,只因星然紧紧跟在一旁。她们不禁小声嘲笑:“该不会是通房丫鬟,背着公子的妻妾偷偷学房术?”
明景对星然无奈耸肩:“懂了?”
“我……好吧。”星然可听不得孟浪的淫话,她独自留在房门边,目送明景进里屋。
时间极缓。星然没法亲眼所见,分明是饮酒聊天的例行公事,都叫她抓心挠肝。恨不得明景立刻问个清楚才好。
极度紧张后是深深的困倦。
午夜时分,星然脑袋磕在门框上,她突然惊醒,已是没有任何动静。
“明景?”
星然急忙跑进里屋。
撩开帏帘,第一眼,明景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面容清肃。星然才松半口气,第二眼,她吓得脑袋一懵。
“这三个人怎么了?”
三个女人横七扭八地丢在地上,衣衫不整。“你这是做什么?”
星然正恼,只见明景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收声的手势。
他拍拍身侧的床榻,示意星然坐下:“这醉隐楼有大文章。这些个妓子口风极严,什么都问不出,我只得将她们打晕了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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