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地上的未央花捡起,抚去上头的尘土,给自己带回发间。她的手染了血,在抖,明景又如之前一般给她戴上系紧。
“我给你在这花上也布个阵法?”
星然摇头,她握紧手中的短刀,一步步朝方才言语诛心的男人走去。
男人虽瞎了眼,但也感觉到那剑意纯粹,犹如劈山分海,自己连螳臂挡车都做不到。
“大仙!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女人是浪蹄子,你们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大仙饶命!”
明景已然收剑,见星然还在往前迈步,讶异问:“做什么?”
“杀了他。”星然双手握柄,语气坚定道:“我要杀了他。”
因为他说的话?明景没问,他立刻伸手,夺走星然染血手中的短刀。
“杀人,你会吗?这是业,是入不得仙界的罪。”
明景长臂一挥,切口平整。他拥住星然,涌出的血全溅在他身上。
“对不起。”
待到星然回过神,已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死了,线索彻底断了。
“无碍。”明景捻起袖子给她擦手,指尖细缝,每一寸每一缕,待到她的手又变回晶莹如玉的纯白模样,才说:“是我的错,本想与你一同被掳,却突然毒发,只得撇下你逃跑。调息完后再来寻你,让你遇到这些。”
明景替星然拢住胸前,见她仍然在发抖。
她抱住被撕裂裸露的双肩,紧抿着唇,似是快哭了。
他们分明没碰到她,手也被砍了。明景谨慎问:“血很脏,带你去沐浴?”
“你抱抱我。”
星然摇摇头,扯住他染血的衣角,倏地钻进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斜阳洒落,朦胧暮色拢在两人身上。明景低头看怀里的小姑娘,虚着眼,咕哝道:“我,我只是怕冷,所以才要你抱。”
“我知道。”
明景勾唇。
既然她不介意他身上的血,他便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发白的唇瓣吻了下去。
是热热暖暖的感觉。近乎温柔。
她尝到了一丝药味,苦中带涩。但不讨厌。
***
抱歉久等啦!
今天的我也不是短小君!
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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