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他们先生回家后不久就忽然停电,备用电路也不能启动,等一个小时后,才终于找到了电力系统里的障碍。晚归的妻子带着女儿回家后推开房门,正好看到地面的尸体,鲜血浸透了整个地毯。
警察很快赶到案发现场,拉上了警戒线。
也许是因为时间缘故,这次凶手的面容倒是保存得很完整,但是身体依旧被虐杀似的砍了数十刀。这种程度的伤害,即使被害人的口舌被堵住了,也会发出很大的响动,但是由于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并没有一个人听到异常的动静。
镜子上依旧用血写下了一行话:“猜猜我是谁。”
不过这次不仅仅是这句话,后面还跟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婊·子。”
于此同时,凶手破坏了他的生殖器,几乎是将其砸成了一团烂泥。
在场的警察都感觉到一阵寒意,现场察看得都差不多了,顾雪文才姗姗来迟。
他对陈云生道歉:“队长不好意思,我回去后太累了,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醒过来才看到电话。”
他们一行人在第二个凶杀案的地点待了大半个月,收集资料,查询被害人的人际关系,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专案组只好狼狈地回来了。
可他们回来的第一天,凶手就立刻犯下了第三起案子。
陈云生“啧”了一声:“你累什么?就在那打打杂,连路都没怎么跑。”
他看到顾雪文换了件新衬衫,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沾着沐浴露的味道,很甜。
陈云生在门口拦住顾雪文,没让他进去看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怕他又吐出来,白洗了这个澡。
顾雪文怔了怔,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
陈云生的目光一瞥,落在顾雪文的身上。他今天出来得急,袖口不像平常整整齐齐,而是不小心挽起了一圈,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臂,上面有一个旧伤痕,很圆,陈云生一眼就认出来,是烟头烫出来的。
顾雪文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急忙放下袖子,磕磕绊绊地说谎:“这个伤口,就是我小时候不小心烫的……”
陈云生被他气笑了,抓住顾雪文细白的手腕:“你骗我做什么?这样的伤痕,要么是你自己有病刻意按的,要么是别人拉着你的手强迫摁烟头上去的。还能不小心吗?”
顾雪文沉默了片刻,他轻轻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整个小臂,不仅是刚刚看到的那一个伤疤,零零散散还有好几个,都是被烟头烫的。
他说:“队长,我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就是讲出来很丢脸。这些伤是因为我小时候成绩不太好,家里人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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