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颜第一次给傅青打电话,他们往常有什么事好像都在微信上一来一回解决了,没有打电话的必要。
傅青接起了电话,听见谢颜问他:“傅哥,你到家了吗?”
他才上了车,太晚了,回不了老街,和司机说去公寓歇一晚后,又对电话说:“还没,才做完事,准备回去。”
谢颜听到他的声音和往常差不多,气息也没什么变化,料想即使打了架,应该也没出大事,才放松地躺回床上,丢开剧本:“嗯,那就没事了,傅哥晚安。”
司机听到傅青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也早点睡,小谢晚安。”
他跟了傅青好几年,算得上了解傅青的脾性,他一贯沉默,很少这样笑,几乎未曾见过。
刘成光经历上次的事情后,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好谢颜就把自己揍一顿,所以不仅是毫不上心,还特别害怕,基本每天就来孙宅打个卡就不见人影了。
谢颜没和孙怀君提他,主要是剩下来学游泳的时间不长,刘成光只要不往他面前凑,谢颜没多少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再换人也嫌麻烦。而游泳教练要再过几天才能来,谢颜便一个人在孙家后面的水池学游泳。
他学东西一贯很拼,又没有人在身边提醒监督,几乎是从早游到晚,中午休息一会儿,和傅青聊几句,别的时间都泡在水里。
这样游的强度大,很耗费力气,谢颜仗着年纪轻体力好,就这么游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早晨下水,才感觉有点腿软。他也没把这当一回事,照样按照以往的节奏游起来了,不过才到了第二圈,谢颜就感觉自己的腿忽然抽了一下。
很疼,疼到骨头里了,可这些谢颜都能忍耐,比疼更严重的是腿使不上力了。
谢颜能感觉到自己在往水下沉。
往日里温暖的池水好像都变得冰冷,往谢颜的眼鼻里钻,连意识似乎都变得模糊。
谢颜瞥了一眼游泳池边,一个人也没有。
傅青收到谢颜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那时他才刚开完一个会,下一个在十五分钟后,他不怎么和别人聊天,所以谢颜的消息自然变成了微信里的置顶消息。
谢颜问:“傅哥,你能不能来孙家接我一下。”
怎么了?
谢颜是那种出了事也不会告诉别人的倔脾气,除非是自己兜不住的大事。
傅青皱着眉让秘书把接下来的会议往后推,又拿了车钥匙,边往下走边问:“我现在就过去,但你怎么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十分含蓄地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游泳不小心腿抽筋,现在站不起来了。”
至于运动量过大,周围没人,谢颜战略性地省略了这些条件,就当作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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