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头
这个姿势下,叶仙仙的腹部顶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肠子都被挤扁了,实在不舒服。
范子峘他们这帮人明明有手下可使唤,偏要来向她讨水喝,什么毛病?先不说跟着他们有没有危险,会不会伤害她,单她思惷庵的任务还未完成,就不能离开啊。
前头一个当众亲吻刘迣的任务卡着。还有一个摸王奎肉棒的任务也卡着。再卡一个思惷庵的任务,她的未完成任务只会越积越多。
叶仙仙服软的央求,“范公子,你放了小尼吧,刚才是小尼有欠妥当,玷污了高贵的您。您吐口唾沫,就当把小尼传给你的晦气吐了去。从此您依然风光霁月,无人能及……”
“您善良,高贵,您度量大,能撑船……”
好话说尽,走在最前面的范子峘却连个头都没有回。这让叶仙仙有种对着空气放了个长长的屁的感觉。
软得不行,来稀的。
“范子峘,不就被我亲了一口嘛,又没亲掉你一块肉,一个大男人,这点度量都没有,真真叫人瞧不上。”
“要我说,你不会没被女人亲过吧?反应这么大,雏儿?”
范子峘打开的折扇‘啪’的合上了。
迟寒几人在范子峘身后大气不敢出。这小尼姑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说瑞国公府的世子爷。
六人当中最没有存在感的迟连清回头看了眼叶仙仙穿着的尼姑服,俯在范子峘耳边低语了几句。
范子峘眼睛眯了眯,微薄的嘴唇抿的极紧。向叶仙仙先看去,眼中厌恶多于恼怒。
迟连清说的是,云白山中有个思惷庵,庵内尼姑白日庄严宝相,夜晚人尽可夫。
迟连清和迟寒乃是堂兄弟,自小长在奉安,对云白山上的思惷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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