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弈,要逃避也不是这么个逃避法,大不了你让我抱一次,我们之间就算一笔勾销。你用不着这样吧?”
“您喜欢赢弈这个名字吗?那我就叫赢弈好了,一切随您喜欢。”跪在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解开衣服的扣子,随即褪下长裤。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让我走完这季秀。”他笑的妖娆。
“我记得,您还是很喜欢我的身体的。”
双手搭上秦燊的肩,慢慢把他压倒在床上。男人已经一丝不挂。
弯下腰,用嘴咬下秦燊裤子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勾描着男根的形状。很快,薄薄的布料就已湿透。
秦燊怔怔地看着男人动作,两天前,傅熙在他的床上的确是一般的淫荡。
“求你,把这笔交易做到底,我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的。”
仔仔细细的舔着那个庞然大物,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溢出。低低的呻吟,细细的呜咽。还有一双蕴含泪水的眼睛。
卖力地服侍着,不曾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
两天前的秦燊已经陶醉,而现在他只觉得全身发冷。
男人一边舔着他,一边伸出手抚慰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身后一点点地拓开花蕾。
他做得很尽心尽力,秦燊的生理反应无法掩饰。
已经一柱擎天。
“啊啊……呵……呜……”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他,射了。
“只是舔我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真不是一般的淫贱!”两天前的秦燊是这么说的。
现在,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男人用沾着体液的手仔细的涂抹着自己的内壁,花蕾已经在不断的收缩,发出火热的邀请。
“秦先生,我好想要!”
看着秦燊毫无反应的脸,他咬咬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呼……啊……”
秦燊终于回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傅熙?”
“不,我是赢弈,你的赢弈,只要你别让合约作废……”
身体的节奏是火热的,秦燊的心却是冰冷的。
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滚落。自 由 自 在
原来那个刚强的男人也好,那段温暖的共眠也好,都不过是南柯一觉,黄粱一梦,只有十八个小时的美梦。
只是这个梦太过美丽,美丽得需要他用一辈子去缅怀,然后在最后的一秒钟,忘却
“陛下,陛下……”
“叫我赢弈!”迷迷糊糊地,赢弈就听到耳边有人在吵。那个男人,就不能放他安静一会儿吗?他知道这次是他错,大不了回头哄哄秦燊咯,略微做出点让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条约别签得太丧权辱国就好。
“陛下,您终于醒了!上天保佑!”
“没有,陛下好像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另一个声音忧心忡忡。
不是,不是秦燊。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的吏部尚书。
赢弈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帐顶,以及面前几张熟悉的脸。
“陛下……”礼部尚书喜极而泣。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塌前跪的是一身戎装的杨慎。原来所谓的全歼不过是那个人的虚言恫吓。
“全仗杨大人及时赶到,我们方能逃出生天。”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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