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欣一边挥手一边说:“明天见……”她回头看着祁越笔挺如松柏的身影,兀立着目送她,感到了一丝心疼。
难得休假,不能回家,还要被她塞进酒店里一个人住着,等她来找他。
“哎,系统,你真的很坏。”
「?宿主,你用错了主语,是‘我’真的很坏。」
“对,就是你,真的很坏。”
「……算了。」
有什么意思呢,谁坏谁自己清楚。
深夜入室的哥哥队友
连纪说要跟教练谈训练方案,可能晚归,连欣洗了澡,擦干头发,裸身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打开体育频道就是他哥的脸,连欣看了一会,换个台,财经频道偶尔闪现封启宁的尊容,广告铺天盖地的都是江与慕,再换台,夜间新闻在重播联泰港口特大杀人走私案件,滨江省领导赶赴病房慰问负伤警察的事情作为重点播报,一群不怒自威、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和面带微笑的记者,围着病床前的祁越嘘寒问暖、侃侃而谈,没有人知道,在众人的环绕和镜头拍摄下,那张看似平静的床单下面有一个女孩正翘着屁股与垂吊下来的肉棒性交。
连欣:……
这个场面在电视上看,也太刺激了吧。
她痴女状态下的胆子好大呀。
她打开手机,单臂环住胸,俯拍了一张自己的胸照,准备给哥哥们群发,想了想又还是算了,怕捅马蜂窝。
娱乐新闻上,正在讲江与慕的巡演下一站是桉市,连欣闻言若有所思。
门铃响。
连欣愣了一下,这房子是亚盛分给队员们做训练宿舍的,每套都是两层楼的联排别墅,一整片小区都是亚盛宿舍,有的队员在这常住,有的在利市置产了,几乎不住这里,平时绝少有外人拜访,更何况是这样的傍晚。
连欣穿上衣服,从电子猫眼里看到一张眼熟的脸,是哥哥的队友,在普吉岛上一起吃过饭。
她打开门,露出一半脸,望着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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