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苏言的脖颈,连双腿也执拗地和苏言缠在一块。
他忽然想,幸好现在他们的身体还在那隐秘的地方相连,否则他真的会崩溃。
被爱到极致,自己竟然也会感到痛。
如果他是只刺猬,他恨不得亲手把自己每一根刺都拔下来,然后再颤抖着献给苏言。
可是不能。
不能那样做。
他不会再伤害自己。
他疼一分,苏言要替他疼那剩下的九分。
他只流了一滴血,苏言的心里其实已经鲜血淋漓。
所以他必须非常爱自己,要把自己爱得光明灿烂、坚强坦荡。
……
夏庭晚一遍一遍地吻着苏言的额头。
他们像是两只小兽一样依偎着温存,他很少有机会把脆弱的苏言这样亲密地抱住,有种新奇又温暖的感觉。
“苏言,”夏庭晚撑起身子,忽然说:“我们复婚吧。”
苏言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他深沉的眼里迅速划过了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迟疑,夏庭晚并没有注意到。
“嗯。”
苏言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庭庭……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我卸任好不好?”
夏庭晚一时之间没太分得清他是说过段时间复婚,还是过段时间卸任。
但是卸任那两个字的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睁大了眼睛,轻声问道:“你是说……?”
“离开亨泰。”苏言很平静地说。
夏庭晚乍一听有些慌:“是工作不顺利吗?你出差那么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苏言抚摸着夏庭晚的脸蛋,笑了一下:“就是不想再做家里的生意了,想去读个文学学位什么的。庭庭,你同意吗?”
这无疑是件听起来无比荒谬的事。
大概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拥有苏言这种身家的人,会想要丢下亨泰集团的位子,决定去读文学学位。
做这个决定,放下的财富是要以亿来计算的,更不要提其中涉及到的权势和地位。
可是夏庭晚听了却松了一口气。
他放松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大的难处了呢。”
“我同意啊。当然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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