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说完便没有再看对方。
贺瑾依旧是凑过来,似乎准备帮忙在衣柜里找东西。
杜晏正准备看他怎么解决的时候,却觉得耳朵尖就被人捏了一下。
“!”
被捏耳朵尖的感觉,虽然没有捏尾巴那么强烈,但是也让杜晏浑身不自在起来。身体的本能再一次战胜理智,寒光闪过,贺瑾手臂之上再度出现几道血痕。
“所以你就是过来捏我耳朵的?”
杜晏冷淡地看着贺瑾捂着手臂退开,心里丝毫没有愧疚。
贺瑾又语带委屈地说道:“不,我真的有办法。“
“说。”
贺瑾说道:“要不你就别穿裤子了,反正衬衣够长。”
“……”
贺瑾的身高比杜晏要高上半个头,衬衣下摆恰恰好能把关键部分挡住。
只是,杜晏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只穿一件衬衣的形象,选择不再搭理贺瑾,而是拿着裤子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贺瑾在原地傻站片刻,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要追上去。
他才走到门口,就见杜晏已经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
一如贺瑾初次见到他那样,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衣服下摆扎进了裤子里面,全身衣物找不出一丝褶皱。
贺瑾就这么看着杜晏,眼中带着些痴迷之色。
他的舅舅,他心中的天边月,山尖雪,他永远也握不住的那片月光。
直到杜晏身后的尾巴本能摆动一下的时候,贺瑾才如梦初醒般,说道:“舅舅,你这样真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杜晏看他一眼,推测贺瑾现在大概已经陷入了醉酒的第二个阶段,智商下降,说话不过大脑,有什么说什么。
果然,贺瑾继续说道:“平时就好看的很,现在长了耳朵和尾巴之后,我觉得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近,看上去可爱的很。”
最后,他一本正经地问道:“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不行。”
“那耳朵呢?”
杜晏不再试图和醉鬼继续没有意义的对话,冷淡地陈述事实:“贺瑾你喝醉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