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边自在点,殷瑜气色好了很多。那边老鸨没忘记狐儿答应她一月接两次,眼见已经过去将近半月的时间,老鸨私下不知来催了几次。
这日晚上,风竹馆一如既往的热闹,狐儿穿了件逶迤红色拖地殷红长袍,点上淡妆。眼若秋波,口含朱丹,更衬得肤若凝脂,娇媚无骨,妖艳摄魂。
他走到清玄旁边的殷瑜面前,蹲下身,“今晚上好生瞧着仔细学学,不然我可不好向妈妈交代。”
小孩不知为何心一紧,不安的抓住狐儿衣袖。“漂亮哥哥……”
这时早已等不及的老鸨进屋,甩着香帕,略过狐儿身边的小孩,眼珠一转,落在狐儿身上。“狐儿啊,该出去了,外面客人们都等不及看你表演了。”
扯下小孩的手,狐儿道:“竹子,看好他。待会儿我表演的时候可得让他看清楚。别以后让妈妈说我没教好。”
老鸨捂嘴轻笑,“哪能呢?狐儿你亲自教可是他天大的福气,凭狐儿你的本事我还能不放心吗?”
楼内歌声萧竹,香烟缭绕,无论是楼上包厢还是楼下人满为患,均是为今日风竹馆中闻名的狐儿而来。
台上几名小倌奏演完毕,在客人叫着狐儿上台的嚷声中依次退下。
骤然间,所有灯光一暗,粉纱扬动,魅香浮动。紫色的光缓缓聚拢在正中心,身姿妖娆的少年红衣灼灼。一颦一笑像勾魂夺魄的妖精般。
台下的正在饮酒的客人痴痴的看着上面,张开的嘴里流出酒水,手中酒杯掉在地上也浑然不知。
“哥哥……”
“为什么漂亮哥哥要笑,明明他一点都不开心。”
☆、第二十一章:你疼不疼?
第二十一章:你疼不疼?
一舞终了,四处亮起灯光,老鸨扭着腰走上台子,“从今往后我们狐儿公子半月接一次客。”
老鸨话音刚落,下面响起一阵激动的欢呼声。
老鸨扬起帕子,示意安静,“一切规矩如常,一个时辰内,哪位客官出价更高,便可与我们狐儿公子共度良宵。”
“五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
银两价格一开始就高到一个可怕的境界,五百两甚至是一些普通小倌一年才能勉强赚到的数目。更何况风竹馆不是青楼,喜好男色的男子固然有但终究是少上很多,而女子大多畏于声誉前来的更是稀少。
然而五百两在狐儿这里仅仅是个起价罢了。
狐儿就这样笑着站在台上,看戏一样看着包厢和台下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为他加高价格,一旁的老鸨早已笑的合不拢嘴。
“还有半刻钟叫价便要停止咯。”老鸨说罢,涂着红色颜料的指甲放在狐儿衣袍前面的腰带上,媚眼如丝,在下面抽气声中,往后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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