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现在不好了吗?罗乘风心里想,却没问。他视线落到那把匕首上。
他们三人被逍遥客抓住那日,罗乘风就看出苏然与殷祺之间不一样的关系。
她今晚这个样子,必是和那人有关。
他独来独往惯了,不懂如何安慰,等了会儿,问:“哭够了吗?”
苏然抿唇委委屈屈:“没有,还想哭。”
她转头看罗乘风一眼:“你快点离开啊,你在这看着,我怎么哭啊。”
罗乘风挑眉,这是赶上寸点了,惹不起。
他起身,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他停下,转身盯着她。
虽说可能性很小,但万一想不开跳湖了呢。
突然,身后有人语带惊喜地叫他:“二当家,你在这干吗呢?”
罗乘风回头,见是侯三,拍拍他肩笑着问:“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
侯三憨憨一笑:“我跟着熊将军,每天练武,你看,我是不是壮了很多。”
他举起胳膊给他看肌肉,眼一抬,发现远处的人影,疑惑地问:“那不是大当家吗?”
罗乘风拦住他:“她丢了很值钱的东西,正难过呢。”
侯三大惊:“那可惨了,大当家最爱钱了。”
罗乘风看看远处缩着脑袋的苏然,叹道:“可不是,正哭呢。你这几天没事,先跟在大当家身边,看着点她。”
侯三马上点头:“没问题,我跟熊将军说一声。”
随后他又看向苏然,口中喃喃:“居然让大当家都哭了,这得是多值钱的东西啊……”
同一时间,殷渣男正在院中舞剑。
他眼中没有光彩,全身被汗水湿透。
何进一脸深沉。
世子从回来到现在,已经耍了两个时辰了。
他已经想好,明日要如何跟府中其它人解释:世子自幼不喜练武,肃王爷逼着,好歹练了点花架子。
殷祺收势,冷着脸,将剑扔到一旁,迈开大步往院外走。
何进忙跟上,问:“世子可要先洗个冷水澡?”
冷静冷静。
殷祺道:“我去见丁灼。”
他一路不停,直接进了牢房。
何进不放心,也跟了下去。
殷祺将狱卒坐的椅子提到丁灼面前,气势全开地往上一坐,隔着栏杆冷冰冰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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