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用手,不会乱来的。”
可是这话并没有让念砚放心,之前被忘却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念砚痛恨自己的淫荡,即使是在男人的手中他也能兴奋成这样,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唔……呜……”在害怕、兴奋、羞辱的夹击下,念砚开始轻轻地啜泣。
可念砚这个样子差点让崔殷泽把持不住,他从未见过念砚这么可爱的样子,毫无防备地就像一个需要疼爱的孩子!忍不住掰过他满是泪痕的脸,去吻他的唇。在两人多次的性事中,他从未对念砚这么温柔过,以前的交合充满了暴力与血腥,没有丝毫甜蜜的感觉。但此刻,崔殷泽第一次有了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如食罂粟搬欲罢不能。
“啊……啊……慢……慢点……求你……”原本弓着的腰挺了起来,准备迎接快感绝顶的来临。念砚哀求般的抓住了崔殷泽的手,但崔殷泽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念砚见崔殷泽没有理睬自己,就用双手去推对方的手臂,可是现在他的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动对方一分,只能任由他肆弄自己的身体。
“啊……啊……不行了,停下,求你……停下!”狂乱地摇头想要抗拒高潮的来临,他怕被男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哦……嗯……啊!”一声尖锐的叫声,滚烫的汁液再次喷射而出,可是男人的手却没有停下,继续玩弄着他的身体。从被吻的红肿的唇到细长的脖子,然后恶作剧似地玩弄胸前的凸起,却并不碰那刚刚解放过的地方。
在对方纯熟的技巧下,念砚身体的火焰再一次被点燃,他已经无法抵挡快感的侵袭了。
………………
不知过了多久,当自己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排泄的时候,念砚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男人虽然逗弄他的身体,却没有再进一步。直到最后念砚昏厥过去后,帮他擦拭了身体又盖上被子后就悄悄离去了。
这天念砚睡到中午才醒,要不是身上这种瘫软的感觉,他几乎要以为昨晚的狂乱不过是场春梦。
昨晚,我射了几次?记不清了,他呢?只是依稀记得他一手握着自己,一手握着他的,两人同时喷射的情景。他好像……把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臀上……
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臀瓣,发现不只是那里,自己的全身都干干净净的,与记忆中的粘腻相差甚远。念砚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还是惊讶对方的温柔。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只知道恨他,却从来都不了解他……
我不会原谅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毁了我的一切,是我的仇人,是我一生的噩梦!可是为什么又可以容忍他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因为药物,对,一定是因为中了毒,要不我怎么会让那个混蛋碰我!
念砚在床上胡思乱想,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才因为空腹感不得不起床。走路有点飘乎乎的,从未有过的放纵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显的印记。
吃完饭,念砚开始为自己打算接下来要做的事。对于柳成城,他不能放任置之,他要摸清他的来历和目的,因为他很明显不会因为武林大会的失败而罢手。也应该和玄铁门接个头?上回离开地太过仓皇,顾怜青他们也许还在打听她的下落。不过首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没有连贯性了,他得好好想一想。
把锦囊交给他的老伯是什么身份?
旺季绸缎庄的老板为什么被害?
崔殷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他如何破坏柳成城的计划?
柳成城又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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