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在最不经意间让我有了怀疑的可能。那日在古董店你出手夺回宝物的时候,你移步换位的身手,是我从未见过的奇特。说从未见过可能不太正确,只是於之前行刺我的刺客的身法极为相似罢了。你真的很会掩饰,平时一起练武时,只用平常的武艺,那日可能是你的疏忽吧。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的武艺源自何方,功力如何,真要与你过招我怕是胜算小。不过,这只是我怀疑你的开端。”
“第二,你粘我太紧,就像是在监视一样,再好的交情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朋友做到这个地步吧。”
“第三,真正让我确定你图谋不轨的,是昨天晚上你与我同床共枕时,你给我抹的药物。你把药物涂抹在手上,抱住我时就趁机通过接触我的皮肤让我吸入药物,你用自己身上的麝香遮掩了那股气味,可我自小闻药知医,对药物的气味尤其敏感,才能觉出那股淡淡的奇怪味道。柳成城,你全身上下都是迷,你的武功、你的来历、你的目的,连你使用的毒药我都无法辨出是何成份,你到底,是何许人?”
“果然不能小看你,不过是那麽微小的动作。不过你只说对了两点。说到这里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昨天给你下了什麽药吗?”
“既然我现在还没事,那就不会是致命的毒药。柳成城,这麽多机会可以杀我,为什麽不下手?”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如何躲过我的监视,与选铁门搭上线的。”对於念砚重复提出的这个问题,“柳成城”仍避而不谈。
“很简单,之前拜访选铁门时我就已经给他们留下了讯息,他们虽半信半疑,但为防万一,就委托我暗中调查此事。我们接洽的方式是在全喜楼,你最爱去全喜楼吃饭,掌柜的帐台下面就是我们每次放置消息的地方,只要经过那里,就可以把对方的纸条拿走。”
“怪不得,你明明老训斥我浪费,却从不阻止我去那样奢华的地方用餐,还说自己喜欢全喜楼饭菜的口味,你我,原本就一直在互相欺骗。”
“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那日在苏明山上的女子也是你的手下吧,这一开始不就是你设好的一个局吗?”念砚觉得嘴里面发苦,这种被信任的人背叛欺骗的滋味……著实噬心挖骨。
“那现在呢?你和你的同夥彻底破坏了我的计划,你该开心的不是吗?”
“玄铁门身为正派之首,当然要对江湖各门派负责。我不过是不想看到这好不容易的江湖又刮起腥风血雨罢了,说我们是同夥,未免用词不当。”
“玄铁门?难道那暗中助你的高手也是选铁门的人?”“柳成城”隐隐觉得,在念砚和玄铁门之外的那个人,可能是最危险的。
“你在说什麽啊,什麽暗中助我的高手?”难道是之前一直帮助他的神秘人?
“呵呵,原来你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我并不是败在你和玄铁门的手上,之前我就对你早有防备,毕竟我们天天在一起,透露了一些消息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早就在玄铁门发现这里的地下洞窟之後就换了据点。所谓狡兔三窟,为了以防万一,我在苏明设了三个据点,那帮被劫的武林人士也并不在这,可是刚才我的手下来报,说是有人帮他们解了毒,杀出了据点,怎麽,你不知道那个人?”
“嗯?”这麽说人已经救出来了?念砚一头雾水,怎麽也想不出那人的身份。
“原来……我竟败在一个神秘人的手上。之前他一直阻挠我们对你的暗杀,我还以为……呵呵,罢了罢了,不过输了一次而已,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至少让我得到一点补偿吧?”
话音刚落,毫无预警地,柳成城突然一掌向念砚袭来。念砚正想运功躲避,却发现全身的内力好像全部不见了,只能硬生生地接下了那一掌。
掌劲虽恨,但好在对方没用全力,念砚虽然口吐鲜血,但所受内伤并不重。但念砚的身体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正要倒地时,却被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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