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要不是我,你这会还在跟那姑娘纠缠不清呢。”这么说他总该明白了。
“你?噢,我明白了,是为了帮我啊,哈哈,小弟愚钝,小弟愚钝啊!”青年恍然大悟,大笑起来,笑声十分爽朗洪亮,“真要多谢这位大哥了,刚才我真不知如何是好。”青年摸摸自己的头,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阳光下那比念砚麦色的肤色更暗一些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健康,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呵呵,不必客气,要不是兄台先我一步出手,恐怕有麻烦的就会是我了。”
“原来你也?那我们还真是挺有缘的,能否将姓名相告,噢,对了,在下柳成城,富川人。”
“在下白不忆,柳州人士。”柳州是念砚母亲的故乡。
“哈,我姓柳你是柳州人,还是有缘。”
两人都觉得彼此很有缘,便决定结伴游山。一路上他们聊了很多,念砚从青年口中得知,他是富川大户的独子,从小习武,最大的梦想就是四处打抱不平,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侠。于是放弃了家中优越的生活,独自出来闯荡天下。这次来苏明也是为了见识一下一个月以后的武林大会,顺便就来这有名的苏明山看看了。
柳成城十分健谈,人也爽朗,虽然见识不多,但其表情举止甚是生动活泼,描绘细节时常常手舞足蹈,往往逗得念砚开心不已。
老实说,我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真要感谢柳成城——这个单纯开朗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的人很少有这样擅长逗人开心的,没想到,与这样的人相处居然如此开心。念砚边想边享受着这与人相处时难得的畅快——总是独自一人,他已经孤单太久,他需要一个朋友,一个不知道他的过去,能够倾心对他的朋友。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然一路从山顶聊到了回城,其间大多都是青年滔滔不绝,而念砚倾听,这让念砚觉得十分自在,他本不是健谈的人,又不能过多谈论自己的过去,与柳成城相处他感觉不到一点压力。柳成城也觉得与这比自己虚长四岁的男子十分投缘,见他所下榻的客栈离自己的不远,就提出邀请,让念砚也住到他那去,说反正自己的屋子有两张床,原来同屋那人刚巧有事退了房,由于房前已经提前付了,所以空着也是空着。
念砚本来觉得占人便宜不太好,而且与柳成城也不过萍水相逢,不好太多接触,却抵挡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还是收拾了包袱搬了过去。
两人同住一屋,谈心的时间就更多了。几天下来,两人的感情越发的好了。对于念砚的沉稳和见多识广,柳成城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对于柳成城的坦诚爽朗,念砚也十分欣赏。两人共同吃住,共同出游,碰到不平事还一起出手,不知不觉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其间,念砚发现柳成城并不是一个光有理想的富家少爷,他又自己的人生抱负,对这个天下,对这天下的百姓。从他那坚毅的眼中,念砚看到的是从前的自己,曾经领导魔教对抗朝廷、充满雄心壮志的自己,那不可动摇的决心和坚毅不拔的性格是多么的相似啊!念砚不禁极度起这个毫无烦恼和忧愁的青年——如果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该多好……
8
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候过去了,有开朗健谈的柳成城相伴,念砚的心情很好。早起两人会一起练武,很多时候是念砚在知道柳成城的武艺,他根基不错,但出招却略显急躁,没有大家的沉稳。柳成城在念砚的指导下,武艺突飞猛进,于是对这位大哥就更多了景仰之情。
用过早餐以后就去城里或者周围逛逛,以消磨时间。这半个月,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白大哥,不如,我们结拜吧。”两人正在全喜楼用餐时,柳成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柳成城不愧是世家公子,钱包丰厚,花钱也是大手大脚。念砚本不愿让他处处为自己花钱,但总抵不过他的磨人,比如现在,他执意要来苏明城最贵的酒楼请他吃饭,念砚本想拒绝,却被半拖半拉坐在了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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