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自己横冲直撞的情绪,只有借助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一点解脱。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别再说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恨他的人很多,但他惟独不愿意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看着神志错乱的念砚,心中很是心疼,也许是迷恋上这个年轻的男子了吧?这个年纪的人都会对自己的想法有很深刻的了解,该是怎样就怎样,不会像孩子一样闹别扭。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崔殷泽知道自己天生就缺少一些东西,感情上了,与自己无关的人他从来不会去在意,就像下令对魔教的人格杀勿论一样,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也许就是一种穷凶极恶了吧,所以一直都没有一个人真正地了解过他,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是王,所以注定要舍弃一些东西。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别别人理解。可惜这个被渴望去理解的对象,还时不时找机会要杀自己,真是讽刺呢。
“母亲,母亲,小榴……”念砚喊着自己生命中这最重要的两个女性,迷梦中流下了泪。
母亲?小榴?果然,我在你心目中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很不是滋味地像是要惩罚他似的,狠狠地吻上念砚不停张合着的嘴,一遍一遍地,不留余力地吻着,甚至连念砚嘴角留下的银丝也贪婪地呐如口中,直到念砚的双唇肿胀充血,自己也感觉到干裂,却还是无法停止。迷迷糊糊的念砚只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在崔殷泽吻他的间隙呻吟了几声,却又被吻回去。崔殷泽自觉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大脑昏地厉害,全身发烫,必须借由某个入口来发泄!于是迅速地脱下了念砚的衣物,精壮却略瘦的男性躯体立刻印入他的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一步占有身下的人时,从被他扒开的上衣中却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本是眩目的金黄如今已经褪色,是个一点都不起眼的荷包。这样的东西却让崔殷泽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是那晚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吧,拿起了荷包,当那个被变了色的血液撕裂的“殷”字充满了自己的视线时,心中不祥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是什么,什么,年少酒醉的自己,高大的梧桐树下柔软青涩的躯体……是什么,这么久远,这么悲伤?胸口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不愿意去想,因为……怕知道结果。
天色突然变了,原本晴朗的天轰轰地打起雷来,满天的乌云却还不见有雨下来,沉闷的天,惊耸的雷电,狂嚣着,怒喝着,痛骂着这不应该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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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书房里,而自己则躺在御书房的床上,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出了红肿发烫的唇没有什么异样后,起了身,虽然很累,但身上的汗水浸过的粘湿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衣物好好的,自己的宝贝也还在身上。看看外头,已经下起了大雨,书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又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件事,依然留在胸口的闷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便走了出去,淋了淋雨,希望可以让自己振作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念砚发现崔殷泽变了,不,或者说是他们两个都变了。不像以前崔殷泽对自己偶然的注意。现在的他是露骨的,不顾一切的,即使是有人在的时候,依然会拿他那仿佛要剥光他一样的眼神禁锢着他。念砚现在不允许离开皇帝一步,只要自己消失在他眼前一会,他就会用摄人的怒火迁怒其他人。很怪异,说不出的怪异。起初偶尔的偷吻,现在已经变成了只要一没有人就会把他搂进怀里,没次都吻得他差点断气。这让念砚十分恼火,崔殷泽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了随时侍寝的女人!然而他又怕,崔殷泽眼中炽烈的欲望已经快要把这皇宫烧着了。当然自己不是没有反抗过,即使这里是皇宫,念砚还是让崔殷泽身上留下了许多伤口。有好几次,念砚都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嘴,脱口而出:我是你儿子,畜生!可终究还是忍住了,不可以让他知道,不可以……可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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