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崔殷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部被包上了一层软布,外面很安静----应该还是大清早。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端了盆水,然后为他解下软布,擦拭眼睛,换药,重新换上新的软布。这次的动作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却好象是杂撒气一般,有点粗鲁。
“恩,那个……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才会好,这个你总该告诉我吧?”
“换了新的眼膜,习惯了就好,大概6天就可以拿下软布了。”
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崔殷泽很高兴,心中的阴郁一呼而散。
6天,还好,赶地上“盘龙大会”。那么,6天后,就要和“他”分别了吗,没关系,等自己眼睛复明后一切都好办。
………………………………………………………………………
6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上药,换药。崔殷泽除了下楼吃饭,几乎没有到外面去过,念砚又很少理他,只有晚上的时候会来一些阿猫阿狗,那些人,就算瞎了眼的自己依然可以对付,实在不行的时候,“他”会从隔壁赶过来帮忙,“他的命是我的”念砚为自己的这种矛盾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崔殷泽的眼睛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到第4,5天的时候,已经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东西了,他可以看得请念砚的轮廓,可以感觉出“他”很年轻,五官很难看清,但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如上好的墨凝成的珍珠,看似清澈却又不见底的那种----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的,似乎是很就以前,又仿佛昨天……总之,想要看清他的真面目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
到了第六天,枯燥的生活让习惯了孤独却不习惯没有挑战的崔殷泽熬不住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是谁与我没有关系。”前几天的此刻确实叫过“狗皇帝”这个称乎。
“我很中意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要的,你永远也给不起!
“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想进一切办法得到你,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耍这种小孩脾气了----明知威胁是最差劲的办法。
对,你要的一切没有得不到的,你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想要就强取豪夺,厌倦了就像废物一样仍掉,像母亲……
“你知道你这样伤害了多少人吗?别人也是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可你只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兴趣扭曲别人的命运,给别人带来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而自己依然逍遥快活,你……你不配做这个天下的君王,更不配做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一口气说完这些,念砚被自己的激动吓了一跳,是积压太久了吧,一直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敢向别人倾吐自己的心事,心中一直压抑着的东西有了一个爆发点,苦闷.伤痛.委屈喷薄而出。
“你……”一直高高在上的崔殷泽从没有被别人如此训斥过,而且是那样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却又好象不是胡说,自己行事一向没有定性,除了自己千秋霸业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人能够引起自己长久的兴趣,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是王,是天下的霸主,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么多对自己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东西。自己做的事情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十恶不赦,天人公愤的,可那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向不会在乎与我无关的事,不管那是不是我一手造成的。”说完此话,崔殷泽便觉一阵强劲的掌风劈来,连忙一个回旋避开。心想这少年肯定与自己有某种关系,可是在记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