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是一天比一天大,已经闹上了。”
“要是再等两天,那些岛民……”
王于漾闭上眼,“那是他的极限。”
梅月听出话里的意思,夹着烟的手抖了抖,掉下来一撮烟灰。
“他失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自我催眠,找不到一丝希望就会选择结束自己,体面的离开。”
王于漾的手又变回指缝交叉的状态,“绝不会被你们抓住,关在审讯室里,一遍遍审问,再跟犯人们关在一起,在本能的恐惧跟绝望中等待最后的判决。”
梅月静默了会,“那他会躲在什么样的地方?”
“藏身地应该是肖明做主,你们侦查人员跟他算半个同行,比我清楚这里面的名堂。”
王于漾不知怎么就烦了,眉心蹙在一起,“说别的事吧。”
梅月突兀地问,“二爷,您恨他吗?”
王于漾捋耳侧发丝,淡笑了声,“没什么好恨的。”
梅月下意识盯着他,过了不到十秒他就不笑了,没有血色的唇拉平,从皮肉骨骸里往外的渗着阴翳,“不要试图窥探我的想法。”
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在房里散开。
梅月差点因为生命受到威胁,没压制住本能的对他拔枪。
过了许久,威压慢慢消失,王于漾笑着招手,“月儿,你过来。”
梅月听着这亲近的喊声,有瞬间的发愣,她看着那笑颜,心里划过一丝诡异的熟悉感觉,不知怎么想起一件旧事,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人时的场景。
不是这模样,也不是这年龄,十一二岁,穿一身白色礼服,从楼梯上下来,王子一样。
等到梅月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椅子旁边。
王于漾的问题比她的还要突兀,“你一天抽多少烟?”
梅月大概是猜到了什么,表情古怪,“最少一包。”
王于漾说,“抽这么多,什么感觉?”
梅月把烟头掐灭,“嗓子疼。”
王于漾思索着说,“那个李立……”
“这次任务途中伤着了,不能留在一线,只能在二线整理卷宗。”
梅月轻描淡写,“这样也好,家里需要有个人打理,都忙就没时间了。”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脆响。
王于漾比梅月还先一步有反应,他匆匆起身,动作大了点,头有些晕眩。
梅月看他晃了晃,连忙伸手去扶。
王于漾摆手,“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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