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位子你们随便坐好了!”三哥温和的笑着。
听到这个我还想着刚才小五的事情,过去拽着二哥的衣服,指着他旁边的空位道:“二哥,我可以和你坐在一起吗?”
二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我身后,随即就笑着答道:“当然可以了,你做哪里都可以!”
于是我坐在二哥旁边,小五坐在了我的后面,而我前面是三哥,斜对面坐着大哥,大家都忙着拿起刚才手里看的书,屋子里一下子安静起来,似乎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散发着某种非常冻人的温度。
太学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可怕,毕竟我们几个兄弟在现在来说,还没有皇位之争,更有甚者认为那个皇位是个烫手的山芋多都来不及,像三个就是这样的!不过那些应该传授的东西夫子还是会说,但是听不听都在我们,监督我们功课的不是夫子而是各位爹爹们。
让我们感觉幸运的是,麓爹爹不会硬要求我们学那些我们不感兴趣的东西,相反的是一种鼓励的态度,所以没有夫子盯着的日子里面,我又开始类似玥宫里舒服的日子,开始胆大的在课堂上睡大觉起来。
在太学院用了午饭,下午就去练武场练武,说起武功高强谁都没有瞿爹爹的功夫厉害,爹爹们都有一些非常上乘的防身武功,所以我们只要把从爹爹们那里学来的武功自己演练一下就行。下午的练武就变成了骑射训练以及行兵布阵的学习,为了让自己的功夫更上一层,功力深厚的几个哥哥们还会相互过招。
我对这些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又因为年龄太小实在不适合学骑射,没办法啊,人小腿短连马镫都够不到,整个人在马上就像一堆肉球,都心惊胆战的怕我从上面掉下来,于是我就被剥夺了骑马的权利。
射箭,这个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我也非常喜欢这个项目,只要拉满弓然后放手就可以了,至于准头反正我们现在是在练习中,不会有人要求这么高的。但是就在立刻间,所有人因为我恐怖的射箭功力,非抢下我手上的弓箭,而且下了死命令以后所有人都不得再让我碰弓箭,否则一切责任都由那个提供弓箭的人负责。
切!我闷闷的想:不就是刚才练习的时候,十箭有九箭射在人的身上,还有一箭倒是可以算正中靶心。那是一个正在做骑马训练的侍卫,而我的箭正好是那个侍卫心爱坐骑屁股的正中心,显然受伤的马儿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让我们帮他拔剑,弄得鸡飞狗跳之后才因为失学过多倒在了草皮上。
我是很内疚的,也很想和那个侍卫道歉的,我真的不是存心伤了他的马儿的,可还没有接近他五尺我就被那冰冷的眼神给冻住了,好恐怖啊!我只能履行我孩子的本分,灰溜溜的离开了。感觉好失败啊!
行军布兵不是我的兴趣,那些地图都要让我看的头晕,以我在皇宫里都会迷路的情况,我看我还是不要瞎搀和了。
练武场的草地是我喜欢的地方,虽然还是初春,草还没有长出来,可枯萎的干草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在加上午后温暖的阳光,躺在上面晒日光无疑是最好的享受。
这个时候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阳光,问道:“戚戚,你怎么不去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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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有着相对我来说修长的身材,脸正对着阳光看不清容貌。但是熟悉的声音就让我认出他是谁了,我笑着道:“那二哥怎么也不练武,有空来陪着戚戚?”
二哥竟然不怕弄脏他白衣服,学着我的样子,躺下来把手枕在脑袋下面,笑道:“所有人都在练武,只有戚戚最懂得享受,我还不知道练武场有这个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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