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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我又快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也快四岁了,过了年就要和其它几位哥哥一起和师傅学习了。这一年多来我难得见到麓爹爹几回,都被涟扬两位爹爹以他怀孕为借口把麓爹爹给霸占了,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放心,麓爹爹你现在正在受苦受难,等我长大以后会把你从苦难中解救出来。
麓爹爹已经生了一个小宝宝善善,他是麓爹爹和胤爹爹的孩子,继承了胤爹爹的好体格,生下来就有十斤重,真是十足的大胖小子,文爷爷给他起名叫叶之珊,明明是阳刚之气的男子,却是这么一个阴柔的名字,我真怀疑文爷爷的起名能力。
对于麓爹爹来说怀孕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完孩子之后一个月多月,准备最后一次检查身体,而大夫告诉他的不是能四处活动了,而是他又怀孕的消息,那才是最最痛苦的事情了,也没办法谁让麓爹爹答应彦爹爹给他生一个孩子呢?这样无心插柳的事情,如果把孩子拿掉一定会伤了彦爹爹的心,果然一直说不要再生孩子的麓爹爹,最后还是抵不过心里的谴责,把孩子留了下来。
凡是都是有利有弊的。麓爹爹怀孕期间,爻爹爹因为不放心他的身体,这些日子都留在京城里没有外出,虽然是陪着麓爹爹但和我相处时间越来越多。有爻爹爹这么严谨的人盯着,我的小日子过得反而没有原来逍遥自在。
每天一大早就要跟着爻爹爹起来练武,我还是孩子骨骼还没有发育,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每天的扎马步简直就是人间酷刑,可是如果练不好就没有早饭吃,更会被小五笑话施舍给我吃早饭,就为了这个我也会努力的,果然有了动力我在精神上就轻松不少。
然后爻爹爹去早朝我们吃早饭,上午会有太学院的老师给我们讲一些遥国的典故,不过那些老学究再怎么说的浅显,基本上就和天书一样,听得我和小五直打哈欠,倒是催眠的最佳途径。那夫子也蛮倒霉的,见我们不争气,即不能像对待书院的举子们那样又打又骂,也不能像一般学堂对待懒惰的学生那样不闻不问,最后还是和爻爹爹请辞了。
其实我和小五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看看爻爹爹的藏书也要比听老学究的课有意思的多,有时候都是他在上面讲,我们在下面看书。我特别喜欢看那些人写得游记,而小五则是对兵法兵书有特别的爱好,甚至那些帝王学和一些国家上的管理的书,他都非常的有兴趣,我实在对他的爱好不敢苟同。
下午我会被小五抱着强制睡午觉,像我这种没有睡午觉习惯的人,被强制压在床上睡觉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明明不困睁大眼睛在床上。起床后,我们就基本都是互不干涉时间了,小五喜欢摆弄那些乐器,有时候还会自己练练武功,我嘛开始没精神起来,随便找些笔在纸上涂鸦,渐渐开始喜欢画画这件事情,涂鸦便成了练画的时间。
又快到了冬天,昨天麓爹爹又产下一个孩子,名字早就想好了,叫樊和小名平平,虽然被记录在皇族里,但是随彦爹爹的姓,应该说和小五是亲兄弟!
我画着院子里的竹子,画到一半没了意境,这张画又算是毁了,泄愤撕了个粉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绪不宁,可是自从听说十弟出生,我就没来由的急躁。
见小五从外面练功回来,我突然没好气道:“你回来干什么?”
小五被我说的一愣,下意识答道:“我不回来,我去哪里?”
“你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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