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的手刚想继续扒我的衣服,忽然想起什么,冲江德卿叫嚷:“你到一边去,少看我哥的身子,我哥的身子也是你看的吗?又想找打啊你!”
“明明是你让我来看的──”江德卿很委屈。
“我只让你看脖子,谁让你看下面啦,真是下流龌龊到极点。”棣立刻开骂。
江德卿委屈得缩到一边,小声嘀咕:“哼!看我好欺负就光欺负我,等以后我也学武功来欺负你。”
“你说什么?”棣大声问。
“没说什么。”江德卿立刻软了。
棣好几天没有骂江德卿了,此时心愿得偿,心情舒畅地吐了口气,回过头来又想扒我衣服。
我冷冷地说:“放开。”
棣说:“哎呀槐,你别那么小气嘛,再说我现在是帮你看病呢,你看你满脖子的红斑真是很吓人呢,我都不怕你传染我好心帮你看看身子上有没有你怎么对我还这么凶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又不是女人家,那么扭扭捏捏地干什么,让我看看。”
我的牙咬了又咬,拳头握了又握,脑中飞速地想起书中看过的酷刑。“放开我的衣服,你若是再敢往下扒一点我就……就……就……”
话还没说完,棣已经把我的衣服扒开,我只觉前胸一凉,然后是江德卿倒吸冷气和棣惊天动地的大叫。
“颜叔叔颜叔叔,你快来看,我哥他怎么了?!”
外面正在吵架的两个大人立刻住嘴,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最后一声是在车厢里问的。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打开棣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所有的地方都好好的,不疼不痒,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怎么棣和江德卿的反应如此强烈?
李千山呻吟一声,“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这哪是人啊,分明是只勾人的小狐狸精,还是个公的。”
颜大夫止不住地笑,先是压抑的强忍的,后来干脆是捧腹大笑,笑得站不住一头裁进车里,躺在车板上还在哈哈大笑。
李千山一向和他不和,此时也笑得怪里怪气,还说:“不行了颜箴,你是不是点了我的笑穴,不然我怎么笑得止不住了。”
棣很愤怒地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我哥都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在笑啊?”
江德卿也说:“就是,颜大哥,你快帮方槐看看吧,他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怎么身上全是红斑啊?方槐你身上痒不痒啊?”
本来两个人的笑声好不容易小了点,听到他俩这么一说,笑得更狠了。
我满心凄惶地掩了衣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心里好害怕。刚才把棣推开了,也不知推到哪里去了,伸出手想去找他,不知道碰到谁的手,赶紧紧紧抓住。
江德卿刚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手中的手就被很无礼地打开,然后我的手被紧紧握住,棣的声音响起:“离我哥远点,谁让你抓我哥的手啦。”
江德卿委委屈屈地退到一边,“明明是他抓我的手好不好。”
我扑到棣的怀里,害怕得眼泪乱晃,“棣啊,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你和江德卿都这么说啊?”
棣把我紧紧搂住,安慰我:“没有什么,只不过起了几块红斑而已,没事的,李千山以前也长过,现在不都下去了嘛,你的也很快就会好的。”
红斑?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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